“洛阳现在怕是翻了天吧?王氏定会一蹶不振,天津军亦会重建,汝还真是灾星,难怪圣人赶汝滚呢?汝是走到哪儿事情就跟到哪儿?”纳兰妃雅感叹道。
“今日的事怨某吗?天地良心,某只是想出出王氏的丑,给圣人出出气,谁知道翻出如此多的情况?天津军,哪样的府兵存在有意义么?仗不能打,连看守座桥都将主人的地盘给占了”独孤心慈很委屈。
“不怪汝,哪怪谁?汝今日在飞香殿上胡诌一通作甚?”纳兰妃雅好奇的问道。
“某在教圣人如何做圣人呢?”独孤心慈啃着烤好的鱼肉嘟囔。
“教圣人做圣人?圣人师?”
“不敢当不敢当,三人行必有我师,孔圣人说的”
“孔圣人?孔丘孔夫子?”
“哦,他还不是圣人啊?他迟早会成为圣人的,所以说这圣人大多是他人分封的,自封圣人?亦要人拜服才是”
“汝这话可只当着某的面说说即是了,别让人听到,不如圣人听到了不知怎地想?”纳兰妃雅告诫道。
“说说而已,当今圣人心大着呢?”
“那是,不然即便今次汝送到洛阳找骂,若其心底稍有不满,汝亦不能如此轻便脱身,汝今日在殿中一番胡诌,圣人以为汝要分其皇权那就不妙了?”
“某的话语中确实有让其下放皇权的意思”独孤心慈点头。
“汝的胆子真大”
“绝对的权力导致绝对的腐化,只有关进制度的笼子里才能安全,不过这是何其难之?”独孤心慈叹道。
“汝的心还真大”
“不说这些了,明日某等去壶口瀑布看看?”
“壶口瀑布?”纳兰妃雅想想亦不知为何处。
“就是孟川哪儿,源出昆仑衍大流,玉关九转一壶收。”
“孟川?孟门山哪儿?还玉关九转一壶收?想来风景正好,可需绕那么远啊?”纳兰妃雅有些意动。
“出来一趟即好好游赏一番呗”
“那也是”
商量好明日的行程,众人放下心思品尝烧烤,夜间即在马车和火堆旁歇息。
次日,先沿黄河西行,五月底的黄河自有一番瑰丽的景象。
黄河,像一头脊背穹起,昂首欲跃的雄狮,从雪域越过青甘两地的崇山峻岭;横跨甘宁的河套平原;奔腾于晋陕之间的高山深谷之中;破“龙门”而出,在西岳华山脚下调头东去,横穿华北,急奔北海之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