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官流放千里”杨慎矜中丞用审理普通人的结案来禀告太子,三品以上的紫袍若犯了这几条亦是看圣人的心情和政敌的手段了,一般被愣头青给揪住不放也就罚俸几月了事。
“好吧,除了那个什么不检点的和吃肉的某不认外,其他的某均认了,该如何审判汝等快点,某还赶着去皇太后哪儿吃午饭呢?”独孤心慈点出自己与独孤皇太后的亲缘警告众人不要太过分啊。
“某看不若杖责几下了解此案如何?”太子燕瑛进来打人上瘾了。
宋璟尚书一众六部尚书眼观鼻鼻观心,不接太子的话语。
“好啊,是打屁股还是打脊背?”独孤心慈问道,仿佛不知道杖责很丢人似的,脸色很平静。
“杖责即是击打臀部啊?宋尚书看多少下合适?”太子燕瑛笑道很是开心。
宋璟尚书面无表情的出列,不看太子却盯着远东侯问道“汝若挨了杖责会如何处置?”
远东侯看看太子又看看宋璟尚书,还有满殿的文武,很无辜的笑道“还能怎样?监国太子严刑律令,以法治国,这是明君之相啊?某等臣子只有成全啊?”
一众文臣武将听得云山雾罩的,这远东侯出去游玩一圈回来变得明理多了?
“不过,以某自身来讲,某还有一个想法啊,汝等看啊,圣人与某共立血誓,燕唐赐某与国同休的远东侯,某却无能让这名号蒙羞,让太子杖责羞辱,某还有何面目留存世间让圣人忍受如此耻辱?某...呵呵,宋璟尚书是不是想让某以死明志啊?”独孤心慈继续嘀嘀咕咕,说道的话语却让太子有些坐立不安了,什么责打汝这远东侯就是让圣人受辱了?
“远东侯若能以死明志,某亦会随汝一同以死明志的”宋璟尚书很是不屑的说道。
“还是宋璟尚书了解某啊,不过汝儿孙满堂了,某等辽阳郡王府就某这孤零零的一根独苗,某死了岂不是大不孝?所以汝想某死?那就不用想了,某不会在汝宋尚书前面死去的;至于杖责这种羞辱某的刑罚,太子殿下,汝就省省心吧,即便如以后登基称圣亦别想用此种羞辱手段来对付某,别忘了,某还是华师门下,某还是术师,某是辽阳郡王嗣子,某是燕唐天下第一县的县令,汝是脑子迷糊了还是怎地?折辱某就是折辱了华师门,就是不给辽阳郡王府脸面,亦是给圣人添堵,太子殿下,汝处心积虑来逗某好玩么?”独孤心慈看着正堂上的太子燕瑛亦是不屑的说着。
满殿的文武垂首,仿佛没听到远东侯说出太子脑子迷糊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