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妓家出入东宫?”独孤心慈皱眉。
“宋璟尚书这是无作为啊?”郭知运大将军亦敢评论前首相现礼部尚书。
“老宋这亦是在自污?现在很流行这一招啊?”独孤心慈笑道。
“监国太子就是监国太子,这不有军门和世家靠上去了么?”姚崇少保嘲讽道。
“某说姚总务啊,汝不费心华师大的教学,整日研究这平康坊作甚?”独孤心慈亦有疑惑。
“某亦曾主理中书省,为燕唐的民生费尽心力,自认为亦做了一些事务,但某哪是每日殚心竭虑,某自从圣人授官那是每日歇息不过三四个时辰,某就疑惑汝这惫懒之人怎地将万年县打理的如此顺畅,这千县之首可不再是虚言,汝是不为之治?某曾困惑,所以某需给自己解惑,这几番巡查,某不得不佩服,汝独孤心慈亦是治世大才”
“姚少保在燕唐立国以来的明相榜绝对会是前两位,亦必将列入史书传颂千古,某这一些小伎俩不上台面”独孤心慈谦虚。
“这一县之地对汝来说是屈才,某当观望若给汝一州一道甚至全燕唐,汝该如何作为?”姚崇不理径直说道。
“汝别害某?某可有自知之明,一州一道还全燕唐?某可不想祸国殃民,某现在是大将军,十万长从宿卫的大将军,这可比明府牧君威风多了”独孤心慈赶紧解释。
“汝亦会被记入史册的,哦,汝现即以记入史册,远东的战功是谁也抹杀不了的”郭知运长史亦恭维道。
“嘿,史上被抹杀的能臣干将多了,某还想好好活着,被载入史册那是身后之事,某还是那句话,某死后哪管他洪水滔天?”独孤心慈亦赶紧明志。
“也是,若是当今太子称圣,怕汝在史册上逃不过奸臣传之列”姚崇也笑呵呵。
“所以某郁闷啊?姚少保,汝这是什么意思?汝就见不得某好啊?”独孤心慈真心郁闷。
“当今圣人春秋正盛,汝还有时间改变与太子的关系”郭知运长史安慰道。
“老郭啊,汝要多读书啊?多读史书亦有得啊?”姚崇捋须而笑。
“什么意思?”郭知运百思不得其解。
“哈哈,姚少保,汝才是老狐狸,某可就赌这一铺了,来干杯”远东侯独孤心慈举杯,颇有与姚崇少保惺惺相惜之谊。
“汝远东侯的谋算天下无双,看来汝是明晓某的意思,某的后辈汝亦可视为子侄,汝可得上心点看着啊?”
“好说好说,某这万年县县令看来亦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