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汝就不能消停点?”逍遥楼的段怀本闻讯而来,悲愤的质问道。
“怎么了?汝是想某的注金下到逍遥楼?”独孤心慈不解。
“远东侯一掷万金只为博美人一笑,这是今日长安最热门的话题,富贵楼亦因汝的豪赌而多收取了近两成的赌注,现已经超过逍遥了”段怀本很是焦虑。
“那又有多少?某一注即让他们赔的倾家荡产”独孤心慈得意洋洋笑道。
“某知晓汝很护短,汝不是看独孤伽罗的赔率太低了么?汝去打那个落英剑客一顿出气啊?来搅乱博采是什么意思?汝的银钱多的花不完,捐给某去修缮漕渠坊街亦可啊?”郇国公韦陟亦很是不满。
“汝等均认为某要输了?”独孤心慈顿时不耐。
“独孤伽罗剑舞不比公孙大娘差,但那亦只是剑舞,除了与杨秋比试过一场外,这武举一路上皆是遇到庸手,已有传言是汝安排好的对手,为让自己义妹入第徇私舞弊,现在遇到强手是恼羞成怒,捐钱出去封口或转移视线”段怀本很是无奈。
“剑锋寒在游乐园的擂台亦连胜过三十场,他是顶替汝为二十八种子武举的第一人选,听闻天涯剑池对汝霸着种子选手的名额很不满,对战笑面虎岂不倾尽全力?段逸枫的武技某等皆熟识,较那剑锋寒可是差了一筹,汝能一夜之间将其武技提升到与剑锋寒抗衡的地步?”韦陟亦质问道。
“汝看不起武学院?冢虎可是在这里,汝跟他抱怨去?”独孤心慈扯出燕初夏院长做幌子。
“汝这一闹,很多赌徒将视线转到这两场比试来了,剑锋寒的赌注已有五万贯了,阎祥鸾的更疯狂,赌他赢的有十万贯了,到时候让汝赔啊?”段怀本心急火燎。
“好吧,这两场的盘口某接了,某算算啊,段逸枫那一场某压了一万贯,一赔十,某可赢九万加上这五万就是十四万,独孤伽罗赢了某可是尽得一百四十五万贯,加上这十万贯,某可是一共会盈利一百六十九万贯呢?发财啦发财啦”独孤心慈很是欣喜。
众人无语,正如段楼主所言,独孤伽罗的剑舞多人见过,很是壮丽,昔有佳人独孤氏,一舞剑器动四方;观者如山色沮丧,天地为之久低昂;远东侯为义妹的赋诗名闻燕唐,但那只是剑舞,独孤伽罗的剑术可未达到裴旻大将军的玄境地步;而书院的天罡星落英剑客阎祥鸾那是名震燕唐的人物,虽不及夜白衣和司徒雨瞳的名气,但其武技很多人惊叹过,论剑法不比剑锋寒差。
“那某押一万贯在逍遥楼,就压伽罗胜”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