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女人死了,用水果刀一刀一刀地,刺进去,拔出来,再刺进去,然后再拔出来……血流了一地,她的心脏都被插碎了!血混着碎肉,一片模糊……
那晚他和阿坤还有卢维去的,陈彪给了他们地址,说,把人带到酒吧去,有个大客户看上那个女的了,要人。
然后他们就去了。恶狠狠地踹开门,就看到那血淋淋的现场。凶手猛地转过来看向他们!眼睛一片死黑,没有光,阴森恐怖至极!他们被吓坏了,拔腿就跑!然后……凶手没追上来,再然后他们就在河边看到警察打捞上来的尸体,明明那么多刀口,那女人却是被淹死的!
陈彪不信他们的说法,但他升职了,也就没怪罪他们。还以为这件诡异的事情就这么过去了,然后啊……那个本来死掉的女人居然又出现了!
阴冷的眼睛,死人一般的面孔。他想起那个女警说的话,有人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,眼睛没了,有人说了不该说的话,舌头没了。最后剩他一个了……
在他的认知里,那个女人是个邪物!阿彪和何城他们死的那么奇怪!就是遇到这个女人之后!而现在,那个可怕的凶手正奄奄一息地被绑在椅子上,可他还是怕。
陈彪这些日子被这个女人吓得不行,托了一个大师,抓到人以后很得意,不停地打,不停地打,下手招招凶狠。
听说那是他前女友,居然这么狠……
而此时远在警局的司安和阿梨一行人盯着桌子上的药瓶,面色凝重。
"这个药是两个月之前史妤的一次小抢救之后开的,每天吃两粒。按道理来说数量应该从史妤死之后开始停止减少,但是并没有,它还是一天两粒,一天两粒地在消失。"
也就是说,药还在用!
阿梨垂下眼睛不说话,心中的答案却是渐渐清晰起来。几分钟的思考过后她抬起头对司安说:"事不宜迟,我现在马上找史婕!"
"好!"
警局后面有一个比较旧的小公园,现在基本没什么人了。阿梨和元凩之寻了一个地方,摸出朱砂和之前拿到的头发着手开始画法阵。手腕灵巧地翻动,白葱般的指尖沾上点点朱砂,阿梨聚精会神地画着,而元凩之则是目光泠然地观察着四周,以防打扰。
片刻后阵成,阿梨将包着头发的符纸放在阵中间,然后猛地咒语声起,不知从哪卷过来的风一下子吹起单薄的符纸,却竟是吹不走!
小小的朱砂阵在暗下的天色里隐隐泛着红光,符纸紧紧地包裹着那绺头发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