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丁丛哭的伤心,蚩尤沉默下来,又开始了自斟自饮。
葛六看着蚩尤若有所思却不敢问,又去拖拽桌子下面的黎武。
三人各怀心事,各自沉默。
丁丛悲悲切切的哭了一阵后,酒也醒了不少,虽说他可以选择运功将酒精逼出体外,可如此一来也少了买醉的意义。今天丁丛就是想放纵一次,在这个未知的世界中好好放纵一次。
穿越所带预知未来的优越感,在此时此刻完全消失不见,这让丁丛有一种又回到普通人时的感觉,对未来充满着期待与彷徨。
人就是这么奇怪的生物,从简入奢易,从奢入简难。
作为有两世记忆的大修,丁丛也无法脱离这条规则,此刻的放纵,有多少是对未知的彷徨,又有多少是对自己的无奈?恐怕丁丛自己也说不清楚。
丁丛揉了揉发胀的双眼,迷离中恢复了一丝清明,看着自斟自饮的蚩尤笑道:“你怎么就那么大酒量?这么多酒掺在一起喝还没什么反应,真是佩服啊。”
蚩尤看着有些清醒的丁丛,微叹道:“其实是我没有你那样的勇气,不然早就跟他们一样了。”
丁丛听后有些恍然,知道蚩尤说的是真心话,虽然他是九黎的大酋,可谁又知道他的烦恼呢?于是摇头道:“这样是不对的,浪费了那么多好酒,你要知道,这些可都是从我帐上走的钱,心疼啊!”
蚩尤侧头想了一下,哈哈大笑起来,然后便看到他那有些微黑的脸庞上瞬间遍布红云,接着他就那么直挺挺的摔倒在地上,鼾声大作。
葛六刚把黎武安顿在一旁床铺上,就听到“哐”的一声,急忙扭头一看,发现蚩尤也倒在地上呼呼大睡。这到是让葛六挠了头,屋子内就两张床,肖婷占了一张,游游、古斯特、黎武三个人挤在一起,看着都觉得那张床可怜,这时还真不知道要如何安顿蚩尤。
丁丛见蚩尤居然主动放弃抵挡酒气,也有些吃惊,不过马上便明白了他的意思,点头说道:“拿得起,放得下,真人啊,唉,比我强多了!”丁丛边说边散了体内的酒精。
看着肖婷满脸红润的躺在床上,自有股娇媚之意。丁丛走过去将她抱了起来,随手在身旁画了一个光圈,就那么当着葛六的面一步迈了进去,消失不见。
虽然是具机括,可葛六还是下意识的用力的揉揉眼睛,不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。半晌后,葛六才缓过来,一边把蚩尤抬到床上,一边用力回忆那些传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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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