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尘随口一问,在场之人都摇头道不知,就连李大剪刀也及其配合的开口道:“不知……”赵英早就不忿,凭什么一个破衣喽嗖的魔族,居然让师兄师妹们如此上心。而且这个所谓的戒错人还是个喋喋不休的家伙,听他也跟着说不知,赵英冷笑一声,开口道:“戒错人,你不知个球?师兄在问我们关你有屁事?怎么你想说什么?不知死活?还是不知什么……”赵英越说越难听,墨尘顾文纷纷出言喝止,而李大剪刀却一点也不生气,咧嘴笑道:“老子一句话还没说完,你这家伙怎么就不高兴了?年轻人要学会有耐心,等人把话说完再发表意见,不然会吃亏的。好在老子脾气较好也不跟你这愣头青计较,要是其他戒错人在这里,恐怕早以你有意污辱戒错人意图暴力反抗为由拧你脑袋了……”
巫雨好奇道:“这么说还有其他的戒错人?”李大剪刀把木箱放在地上当板凳坐,闻言道:“戒错人有不少呢,想我这样的闲散不过是临时替替班,搞搞兼职,收入也还不错,要是遇到恶意破坏规矩需要拧脑袋的活,还可以按人头拿钱。我家婆娘总想让老子转成正式的戒错人,说什么收入不菲还有假期,可老子就是没同意,老子这磨剪子磨刀的手艺难道……”
东主接过青铜牌只看了一眼,立马双膝跪地行了一个大礼,双手举起青铜牌归还丁丛。
见东主如此恭敬,丁丛也有些诧异。白玉堂给他这面青铜牌时说的很简单,这是墨家信物,墨家人见到牌子就知道是自己人。只是从东主的举动来看,丁丛怎么也不会相信这是一件普通的信物。
见丁丛接过青铜牌想要收起,东主脸上有些犹豫。
“有什么话尽管说。”见东主欲言又止,丁丛淡淡的说道。
“不知,可否再次展示信物?”东主面露难色的说道。
这面青铜牌饰是墨家大长老的信物,白玉堂从来没有交代过大长老是谁,去了什么地方。但每位墨家成员都清楚这面牌饰的图案造型。最重要的是,这件信物只有通过特殊手法才能展示持有者的信息。
这是东主第一次见到,甚至是墨家数百年内第一次有人见到这面牌饰。虽然青铜牌假不了,但持有者是不是大长老就不好说了。东主见丁丛年轻,怕他手中的信物来路上有什么问题,因此才要求他进行展示。
东主看似面色犹豫,其实内心极其平静,说完后还谦卑的向后退了两小步,看起来好像给丁丛留出空间进行展示,实际却是将脚下的机关踩下。一旦丁丛的信物来路不明,不知如何展示,东主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