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和鞋子,我现在脱下来还你,你把我之前穿的还给我,可好?”
临渊立刻吩咐隋清身边的伙计,“取纸笔来。”
“你是想赖我的帐?”隋清做了个手势,阻止了伙计的动作,笑吟吟的看着临渊。
临渊心里没底气,她来的时候确实没有带太多钱,出了涯安境她也没有见识过人界的物价,口袋里带着的那几十两银子还是出发前岁宁给她装的。
在涯安境,沈家是一大世家,说出去也是有头有脸的家族,再加上悬岭产出的药材,挣了不少钱,但是沈家的人却偏偏安贫乐道,恪守医德,不重钱财,沈家人十五岁在药垆坐诊,有药垆供奉,对钱财也没什么概念。
涯安境八成的大夫都出自沈家,以前她肆意妄为,后面都有沈家给她撑腰,大家对沈家都保持着一种尊敬,也就没有人委屈了沈家大小姐沈临渊。
但是今天,临渊知道,沈家救不了她了。
隋清的笑容渐渐变冷。
那笑声在临渊耳朵里依然如黄鹂之音,只是前后对比,这心境未免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