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临渊,都被阿穆拦下了。
阿穆脸上却有些喜形于色,看得沈岁宁不明就里。
“我这个人,公平得很,你要是不背叛我的话,我就可以一直被你信任。”
桀宇将笛曰收起来,眼睛眯了眯,笛曰已经变成红色的了,以前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,他现在也诧异。
沈岁宁和阿穆都在疑惑桀宇为什么没头没脑的说这么一句,沈临渊却是知道她当时在南侧问他的话,现在算是给她一个回答。
沈临渊突然摸到腰间,空落落的,笛曰已经不在了,不过她也不可惜,她在心里,就是把笛曰当成桀宇的东西,笛曰不是凡品,她总觉得自己守不住,拿回去了也好。
她求的,只有沈家人的平安,在她能力不够的时候,唯有桀宇,可以帮得上,这涯安境,应该只有桀宇保得住沈家。
在悬岭她的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,她唯一想的就是如果有机会活着,她要做掌控局面的人,而不像现在一样被动。
桀宇的眸子里闪现寒光,有人想在涯安境做事,也没有提前问问他这个境主愿不愿意。
乔歌坐在藏书阁前的阶梯上,手中拿着一株药草,晃来晃去。
“我家药草经得起你这样糟蹋吗,给我放下,这悬岭连连遇事,本来就没有收成了,你知道这株药草多少钱吗?”沈岁宁以后,硬生生吼得乔歌一哆嗦,手中的药草掉在地上,又慌忙捡起来,看得沈临渊一阵笑。
自从坐上家主位,沈岁宁很久都没有这样放肆过了。
沈临渊被桀宇单独带走,既然有了正经的关系,他们也要好好缕一缕事情的过程。
阿穆跟在后面,桀宇手中扔出一粒石子,阿穆一下单膝跪在地上,赶紧起来回去了。
“你往返南侧,这一番奔波可有什么结果没有?”桀宇先问沈临渊。
他等着沈临渊开口,结果沈临渊满脸的不知从何说起,他就直接开问了。
“没有。”沈临渊很老实的摇摇头。
“那你现在所做的一切,是为什么?”桀宇很好奇,沈临渊现在好像做什么事都很果断,说去南侧,一夹马腹就走了,等了两天,没有结果,又匆匆赶回来禁地。
“就是凭着感觉。”沈临渊慢慢的说出来,所有人都觉得她高深莫测,但是她真的就是靠着感觉。
桀宇皱眉,看着沈临渊,满脸真诚,人畜无害,不向像说谎。
“从悬岭那次的阵法过后,我的梦境就变得丰富起来,我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