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说不像啊。
“冥王殿下说曾见过境主身上有一只相像的荷包,想借来给第一狱狱主参考一下针法。”阿锦苦着脸说道。
污蔑谁也不能污蔑她呀,明明是两只鸳鸯,这才随意扎了两针,就能说相像吗?
沈临渊那荷包,这才领略到阿锦的愁苦。
污蔑了阿锦的技艺。
话虽如此,沈临渊还是解下了自己的荷包,勉为其难的递给扶桑。
“看了记得还啊,这可是索魂娘子为我绣的,我可没那么好的手艺。”沈临渊见扶桑似乎愣住了,还戳了戳他。
两只荷包放在扶桑手里,除了颜色相似,其余的根本就没有可比性,沈临渊忍不住看了看阿锦的脸,阿锦满脸的幽怨,任谁也不能说相像啊。
阿穆看着那荷包,还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,发出放肆的笑声。
感受到扶桑猝不及防的寒意,阿穆识相的闭上了嘴。
沈临渊可是记得四年之前,阿锦可是很热爱这个图案才拿给沈临渊绣的,沈临渊一眼看出了端倪,明明是鸳鸯,却要自己绣一只,她内心隐隐有抗拒,所以给了哑阿姐绣。
“阿锦,上次教你的实用吗?”扶桑将荷包收了起来,当着众人问道。
“扶桑已败。”阿锦说不出的骄傲。
“那今天我教你一点更实用的,跟我来。”扶桑也没有理会别人,带着阿锦就离开了。
沈临渊却是一笑,阿锦能打败索魂,除非是阴谋,她倒是很好奇扶桑怎么教的阿锦耍阴谋,毕竟阴谋诡计自己当初也玩过,虽然没玩得那么熟练,但是在和人界的木匠老头讨价还价时也算是有了倚仗。
扶桑也算是她一手带出来的,也不知道能不能玩得像自己一样,出神入化。
小聪明上确实是出神入化的,当年还在神界是榆木就在共工氏临渊手上吃过亏。
不过她不会去观战,自己在境主府可是一家之主,怎么能参与年轻人打架斗殴呢。
算上沈临渊归来之前的一千五百年,如今的她才算是个成年人,如果没有那些事,或许自己已经婚期将至。
沈临渊的脑子走马观花似的参详着自己的人生,脸上含笑,她觉得自己已经老了,至少心里已有老态。
不再年少。
“阿锦又赢了。”阿穆走进来,脸上还有激动而产生的脸红,看着沈临渊,眼睛里都有兴奋。
“收起你的激动。”沈临渊淡淡的看了阿穆一眼,阿穆外露的情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