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柳之间的情分也只够用一次,这一次用了,就再也没有了。
相柳难得的出了界中界,走在悬岭中,竟然只是真的散散步。
站了许久,像是被冷风吹进了骨髓,停下了咳嗽了两声,脸上染了一抹嫣红。
“虞幕小子,好久不见啊。”
相柳看向冷风袭来的方向,笑道,眼中是十分明显的不屑。
“你这副臭皮囊竟然也能在涯安境躲这一千五百多年,真的是我神界的人不中用,连你都揪不出来。”
虞幕冷冷的说道。
“我不活下来,怎么能够向你索命,以安北天君之灵呢?”
相柳笑起来如沐春风,可是吐出来的话却令人不寒而栗。
“我不找你,她呢?”虞幕看向界中界入口,里面走出来一个人,看清身影,虞幕却觉得没有意思。
禾戮从结界中出来,抱着一件火红的战甲。
“她这既然回来了,如今要有个什么结果,也是我和她的事,与你何干?”虞幕的手轻轻划过腰带,腰带亮了一下,又敛去光芒。
相柳轻轻一笑,火红的战甲完全遮盖了他的一身红衣,禾戮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相柳身后。
“我不找你!”
虞幕皱眉,无动于衷的看着相柳。
“那你是在等我?”沈临渊突然出现在悬岭,再次穿回了青衣,笛曰被她握在手中,她就站在那里,冷眼看着虞幕。
“丫头,这一战,我来!”
相柳阻止了沈临渊,站在她的身前。
“虞幕,我记恨你们颛顼家记恨了一千五百多年。”相柳的剑指向了虞幕,穿上战甲的相柳身上脸上没有了那种病态的嫣红,禾戮眼中是激荡的,这才是他的将军,披甲上阵,才是神将相柳真正的模样。
“从前的将军就是这样吗?”
禾戮走到沈临渊身边,压下眼底的担忧,狂热而激动的问沈临渊。
当年北天境的神将,就是这样的风采。沈临渊想了想从前相柳**蜉蝣,就是直接将他送到演武场上,他亲自操练蜉蝣,那时候相柳不只是一个神将的名字,还是蜉蝣心中高高在上的北天境守护神,在他的心里,占据了一个遥不可及的位置。
“更甚之。”沈临渊眼中也有一种激动,感叹了一句。
说话间,相柳的剑已经送达了虞幕的颈边。
沈临渊没有再说话,静静地关注着战况。
不对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