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雕塑。
比较抢眼的,就是进门以后的一个大型储物架,每一个空隙里,都放着一瓶上了年份的美酒。
至于床和家具,则似乎在更里面,靠阳台的位置。
维克托带着杜维往里走,最终来到了那些油画的面前。
她指着其中一幅油画,对杜维说道:“请看看吧,希望能对你有所帮助。”
杜维嗯了一声没说话,仔细的看了起来。
油画的风格基调偏阴暗,背景是一处森林,一个穿着燕尾服的男人,显得格格不入,他捧着一束红色的鲜花,向着上方高举。
而在他的脚下,则放着一个已经打开的盒子。
周围还画着一匹龇牙咧嘴的野狼……
杜维并不懂油画,但这幅画给他的感觉,却奇奇怪怪的,怎么看怎么不协调。
于是,他便问道:“这幅画里的男人,是你父辈的经历吗?”
维克托点头道:“是的,他是我的曾祖父,霍华德·维克托,我们家族当年并不在纽约,他穿越了当时还是西亚里森林的埃塞格林,来到的纽约定居,并且在此创立了歌利亚酒庄。”
杜维若有所思:“所以,你们家族的记载中,最早接触的类似事件,是从你曾祖父开始的?”
维克托皱了皱眉:“并不是,我的祖父那一代才开始有类似的事情发生,至于那个东西,则是我的曾祖父得到的。”
杜维点点头,心里暗自记下了这个信息。
突然,他瞳孔一缩,猛地看向了阳台的位置。
灵视状态下,一个穿着燕尾服,看不清面孔的男人,站在了阳台处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