独自走在黑暗中。
杜维的身影显得越来越孤寂。
他心底有着常人无法理解的困惑和痛苦。
那是关于他自己的。
没人能给他答案。
他本该是一个过客,却不曾想,在这一天回过头看待自己,一切都仿佛离他很远。
虚幻到不真实。
但杜维也很清楚。
即便是他再怎么分析,再怎么去思考,在没有足够的信息支持下,也无法得出准确的答案。
不……
这么说不对。
准确的说,即便是得到了想要的信息,他也不愿意去相信。
除非他能亲眼看到,亲身经历过,才可能会去接受。
无关乎其他。
他只是觉得一切都很陌生。
世界对他太过于刻薄。
此时此刻。
杜维的心里十分复杂,他整个人的气息都显得很是萎靡。
身体的疲惫无法比拟心灵上的。
以至于,口袋里的信封都不敢冒头,它生怕引起杜维的情绪爆发,因为直觉告诉它,现在的杜维极度危险。
什么事都有可能干的出来。
就像人压抑了太久,需要爆发一样。
气氛显得非常异样。
这种异样直到杜维在黑暗中走了不知多久,忽然顿住脚步,才得以消失。
“我该离开了。”
声音依旧平静。
这个男人从来都是一幅冷漠的样子,他仿佛做什么事都有把握,不管面对任何难以言语的困难,都能用最理智的态度去面对。
从贴身的衣服里拿出那副被拆解开的油画。
咿呀的推门声响起。
杜维走进门后,消失在了黑暗中。
……
另一边。
在现实之中,纽约的别墅区。
家中依旧漆黑一片。
古董钟表的指针恢复了正常,从急速旋转,到越来越缓慢。
最终,指针重叠在一起,一个刻度一个刻度的转动。
而在表盘之上。
那只苍白的手臂再次伸了出来,并且食指点在了指针前方,堵住了转动的轨迹。
此时。
时间正好是晚上8点整。
……
在距离纽约市,五百公里外的公路上。
准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