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到来之前,我会抹去所有关于我的概念,我知道这么做对你们来说不公平,可这是我唯一能做的了。”
杜维守在昏迷的艾利克斯面前,他自顾自的说着一些平常不会说的话。
温柔并不是一种行为,也不是态度,更无关乎行事风格。
而是一种褪去浮躁的外衣,平淡如水的安宁。
……
另一边。
在纽约的家里。
古董钟表孤零零的挂在墙壁上。
旁边的装裱柜里早已空荡荡的……
先前,家里还有安娜贝尔。
现在也就只有古董钟表了。
指针在机械性的转动着,在宁静的夜里,那咔咔咔的转动声,显得极为明显。
一只苍白的手臂,缓缓从里面伸了出来。
那手臂纤细,手指修长。
手背上,还有着图案在忽明忽暗的闪烁。
唉……
女人的叹息声极为悲伤,空洞的仿佛隔了几百年的岁月,从那漫长的过去传来。
那只手伸向远方,想要抓住什么,指尖却在轻颤,最终只能无力的垂下。
女人的声音在说:“你只知道她对你一见钟情,却不知道从你得到拉默之钟的时候,我就在守护你。”
“可我却没法让你知道我的存在。”
“我更没法来到你身边。”
“我只能在过去看着你,所以杜维,如果我们能见面,你还会对我说,我不是她吗?”
……
信封现在体验很好。
作为一个邪灵。
信封的记忆里,它从未杀过任何一个人。
早在诞生的时候,就被马修炮制成了绝对无害的存在。
对猎人而言,它十分完美。
可实际上……
简直丢尽了邪灵的脸。
没有马修的那支笔,信封就解不开束缚,解不开束缚就意味着没有杀伤力。
没有杀伤力,就意味着是个废物。
【想不到,我信封居然有一天会被主人委以重任,甚至看主人的眼神,好像还有信封动手杀人的机会。】
【主人在上,信封终于能见血了。】
【伟大的主人,您放心,虽然您的恶灵军团现在就剩下信封和黑影两根独苗,但信封绝对不会让您失望!】
【区区维特巴赫家族,竟然有人敢打女主人继承权的主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