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而且你还赤着脚,顶着台风天的暴雨背着杜维,从海边走到波拉德市中心医院,走了十多公里。”
“你如果不好好休养,你的身体真会崩溃的。”
劳伦斯语重心长,极为心疼自己的女儿。
艾利克斯则眼神茫然。
然后,她猛地晃了晃脑袋,这才想起之前发生的事。
她记得自己醒来以后,便和杜维倒在海岸边,当时波拉德市的台风天极为恶劣,自己想要找人帮忙都找不到。
喊杜维也喊不醒。
那个黑影也根本不给回应。
自己只能背着杜维,在那个信封的指引下,走了十多公里路,走到了波拉德市中心医院。
再往后发生的事艾利克斯就记不清了。
她只记得自己紧紧握住杜维的手,好像被人给掰开了,再然后就眼前一黑,不省人事。
艾利克斯深吸了一口气,擦了擦眼泪,虚弱的对自己父母说:“把我们放到一间病房吧,我不想和他分开了……”
……
另一边。
在无菌病房内。
杜维躺在病床上,双目紧闭,手上还挂着吊水。
旁边有很多仪器,医生们时不时的看看他,又看看仪器上的心脏仪表图。
“他的脑电波已经停止,除了身体还有正常的生命体征,已经可以判断是植物人了。”
“但他是维特巴赫家族的女婿,我们得用尽一切办法,把他弄醒。”
“希望他只是在做一个漫长的梦吧。”
……
实际上,也正是这样。
在杜维的梦中。
他穿着黑衣,一脸阴冷的坐在一块约莫两米高的石碑上。
信封环绕在他身边。
弗莱迪站在下方,满脸的谄媚。
而在眼前,则是被锁链刺穿四肢,紧紧盯死在地上的普顿。
他受的伤实在是太重了。
在最后关头,还强行把艾利克斯拉了回来,以至于现在意识根本没法掌控身体,只能待在梦境之中。
最快也要一周的时间才能回到现实。
这让他的心情很不好。
“弗莱迪,信封,想一想怎么折磨这个普顿,我要他永生永世都活在我的梦里,承受无数岁月的折磨和痛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