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上,显得格外刺眼。
不一会,这场实力悬殊的打斗就结束了,十七摘下他们的黑布,扒开衣服,随后站起,退到了一侧。
长欢慢慢走进,看着地上的死尸没有表现出一丝异常,甚至眉头都没有皱一下。
她看着地上的尸体淡淡开口。
“西陵人善用弯刀,凡是男子,出生时就会在肩胛处刻上一只展翅翱翔的雄鹰,目测看是西陵刺杀本宫无疑……”
可是西陵人没有割人舌头的习惯,肩胛处的雄鹰,好像还在结痂呢?
究竟是谁呢?
三番四次不厌其烦的刺杀,不厌其烦的栽赃嫁祸。
“找人处理掉。”
话落,面无表情,撑着伞也不多看,沿着长长街道朝前走去。
寒风中,雪轻盈的从空中飘落,就像无数密密麻麻的雨丝,如数落在了卫长欢的衣袍上,但她却恬不为意。
而她身后的十七则是一直看着她的背影,一直没有移开视线,直到看不见才唤人出来,处理地上的尸体。
雪越下越大,寒风刺骨,大红的长袍在地上拖出一条长长的印子。
“爷爷你没事吧,你快醒醒。”
角落里一个姑娘的声音让长欢停住了步子,她慢慢转头看向一侧,在一个墙角处,有着一老一小两个人。
瑟瑟的寒风在步行街上呼啸,薄薄的白雪,像巨大的轻软的羊毛毯子落在两人身上。
那个老人的驼背向上拱起,就像一座小山一样,他的头发花白,身子在寒风中哆哆嗦嗦。
一旁的少女则是哭的梨花带雨,身穿粗布麻衣,没有多余的装饰,白皙的小脸被冻得通红。
或许察觉到长欢的注视,少女朝她的方向看去,见到来人一身华服之后,跌跑着朝她冲了过来,随后毫不犹豫的跪了下来,她抱住长欢的大腿。
“求你,救救我爷爷吧,他快要不行了。”
长欢静静盯着少女没有说话。
片刻,她把腿抽了出来,在少女的注视下走到了老者的前面,默了一秒,解下外袍披在了他身上。
感觉到背上温暖,老者慢慢抬头,刚好跟长欢的视线撞在一块儿,但在须臾之后就收回了视线。
她的眼瞳是有些晶莹的淡褐色,带着一种捉摸不透,就像是如刺骨的深海般。
“还冷吗?”
就在老者呆滞之际,清冷的女声从他头顶响起,他扶着墙站了起来,随后又朝长欢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