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呦……”
一声娇俏的惊呼,那被夜行衣包裹了的倩影,几乎是从天而降,跌落落云轩这后院的地砖上。
君梓就地打个滚儿,准备跑路。
便在这时一柄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的匕首,抵在她的喉间,而那握着匕首的人则只是一抹暗影。
鸡皮疙瘩四起,那寒气儿几乎从头发丝冒到脚尖儿,君梓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双手做投降状,怯生生的开口道:“壮……壮士饶命……人家……人家我只是来走亲戚的。”
君梓真的快哭了。
这声音?
净欢一愣。似乎在哪里听过。
上前一把扯过女子脸上的面巾,那如骨瓷一般的手生生顿住惊呼道:“公……公主殿下?”
这女子可是主人的宝贝,如今却是把她摔得这般的重,净欢煞白了脸色觉得自己又要挨鞭子了……
君梓一愣,这从夜色中走出来美的如妖孽一般的少年她分明未曾见过,只是……眼眸突然一顿。
那双如小鹿一般湿漉漉却又时刻小心翼翼的眼神,那不是无忧哥身旁的那位小倌儿吗?
只是这实际形象和那日差别是在太大。
难怪这些年来,无忧哥身旁除了他竟从未有过其他的男人或是女人。
“哎呦……我的屁股……”
君梓起身又是一声惊呼,有些微恼的瞪了一眼净欢,怎般下手这么重,痛死她了。
毫不见外的拍了拍净欢的肩头:“没事儿……既然你是无忧哥的伴,那便唤我梓儿吧!”
这般尊贵的人儿,他怎么又能亵渎了她?何况他是主人的宝贝妹妹。
所以净欢有些勉强的唤道:“梓儿小姐……您这是?”
“是啥?当然是走亲戚啦……我哥呢?”
“主人他屋中。”
屋外的动静君无忧早就听到了,何况是那么一声可以说必是龇牙咧嘴的惊呼。
这丫头。
君无忧有些无奈的笑笑。
房门被从外头推开。
净欢不敢去看君无忧的神色,而是直直的步入屋内然后直直的朝君无忧脚边跪下:“净欢知错,请主人责罚。”
“知错?错了什么?”君无忧当然知道他请的是那个罪。
“我……我不该伤了梓儿小姐。”
“哦?”君无忧拉长了声音。
如抚摸小狗狗的一般揉了揉净欢的脑袋:“责罚就暂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