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少年。
所以,他得留点什么,让他一辈子也忘不了的东西。
地窖中的火,是万丈之下的岩浆火,那烙铁是天山脚下的千年冰层中的玄铁,两者都不是凡物,自然可想而知那留下的烙印自然不是凡物。
那是印致皮肉,深至骨骼的烙印。
但也痛入心扉,以净欢那死磕的性子都硬生生的晕了过去,那是有多么的痛。
脱衣。
沐浴。
上药。
衣服脱下,肩膀上一大块青紫的痕迹,背脊上头是因为雨水的冲刷,泛白的毫无血色的外翻的皮肉,触目惊心。
就算是沐浴,君无忧也只能把净欢半抱在怀中,曾经那片光滑洁白的背,如今却是不知从何处下手,哪里都是伤,哪里都是疤痕。
似乎一切都是拜他所赐。
夜深,将近黎明之时。
净欢从那软如云絮的榻中醒来。
本以为如曾经那般,身旁诱人桃香相伴,然后便是烟火那妖精般悦耳动听的嗓音。
净欢可是肆无忌惮的窝在她的怀中撒娇,然后楼中的那些姑娘都会送来一些他喜爱的吃食。
此时却是没有。
反趴着。
把脸埋在柔软的锦被之中,四周昏暗无比,黑暗中似乎只有他自己的呼吸声而已。
烟火不在。
净欢愣了半晌,心中的委屈却是憋着难受,苍白的小脸眼眸却是通红。
在锦被中皱着眉头如蠕虫般挪动了半晌,以确认自己背后真的上了药,也收拾干净了。
然后。
净欢神色一僵。
看着那层层包裹如粽子一般的左手手腕,还有那痛至骨髓的疼痛。
静默半晌。
那尖利的虎牙,对着那纱布处毫不犹豫的啃下,瞬间便被净欢撕扯的一干二净。
似乎想对着那烙印处一口咬下。
便在这时。
屋中的温度似乎都寒了几分。
比这更寒的话,幽幽从黑暗中传来:“净欢,你若是敢咬下去,或是毁了那个印记,信不信我立马就在你脸上再烙一个!!!”
僵住。
净欢这次是彻底的僵住。
就保持着那个动作,感觉到那幽幽角落处的呼吸声越来越近,那股熟悉令他沉默于此的冷香越来越浓。
终于。
随着那几乎喷撒在他脸上的略微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