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的缺。”
“难怪两个人看起来就不对付,原来有这一遭啊!这就好比朋友间最遥远的距离,就是你飞黄腾达了,却还留我独自吃泡馍!哈哈哈哈!”
……
听着耳边这些毫不掩饰的讥讽嘲笑之声,陆文昭的脸都凝聚了,他低垂着脑袋凑近沈炼,用近乎歇斯底里的声音小声喊道:“沈炼!你就果真要害死你我吗?!”
“……”,沈炼见到陆文昭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,便也不再固执,转身回了队列,站在了一个小旗后面。
“你……”,陆文昭憋了半天终究没有再言语,径自回到队首,躬着身子向孙云鹤陪笑道:“区区家事让千户大人久等了,还请千户大人继续训话!”
“那我继续训话了?陆百户?你这是在教本官吗?”,孙云鹤眯着眼睛笑了笑道。
“下官不敢,下官不敢。”,陆文昭满头冷汗的回到了队首,低垂着脑袋,脸上的表情似乎比之前更加毕恭毕敬。
“哼,咱们锦衣卫原本是上下齐心、团结在一起的,可就是有几个人仗着军功就想坏了规矩,那可不成!”,孙云鹤目光扫视过人群,落到了陆文昭身上,忽然问道:“陆文昭!你说是吧?”
陆文昭闻言一惊,顿时又将身子弯下去许多,口中急道:“千户大人明鉴,下官不过侥幸从战场逃了性命罢了,加入锦衣卫只求千户大人赏一口饭吃,别无他念!”
“那就好。”,孙云鹤收起了笑容,冷冷看过其他人说道:“下面本官说几件事情!第一,镇抚司田大人新初上任,各位莫要忘了按规矩上交每月常例!
第二,奉皇上口谕,着咱锦衣卫捉拿周顺昌,这个老东西,被革了职还不消停,竟然在乡下讽议朝政、针砭时弊,更作死的写诗指斥魏千岁大人!真是不知死字是怎么写的!
那陆文昭,别说本官没有照拂你,这件让人红眼的功劳,就交给你去办了!”
“多谢千户大人!”,陆文昭嘴上答应着,但心里却暗骂孙云鹤这是明摆的在坑他——这件差事,办好了是坏事,办砸了更是坏事,原因很简单:
周顺昌这个人,做过福州推官、吏部稽勋主事、文选司员外郎,向来居官清正,且他所在的东林党在民间风评极好,更受天下仕子们爱戴!
自己若抓了这个人,不但会背上万千骂名,而且还有可能被激进者刺杀……这么危险的任务偏偏就毫无征兆的落到自己头上,这不是明摆的要坑得自己体无完肤么!但眼下自己只能打碎了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