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光亮,那人姣好面容露出,原是神侯府的无情盛崖余。
“崖余,没什么,又是一个郁郁不得志的家伙要题诗作词罢了,这样的人我见得多了,心比天高,命比纸薄,不用理会。”,娇娘进了内堂坐在了桌子对面。
看着眼前一直盯着一颗拳头大的夜明珠发呆的无情,娇娘忍不住叹息道:“早知今日这么难过,你当初何必那么无情……不然可能追命也不会……”
“娇娘,他没有死……只是不见了……”,无情喃喃的说道,“我刚才突然感觉得到,他就在我身边……”
“……”,娇娘见了又是一声叹息,可怜无情变多情,然而那人早已不在灯火阑珊处……
……
且说何其正见伙计拿来笔墨后,当即握笔在手,沾染了足足的墨水,指着白色粉壁说道:“小二哥,麻烦你将上面的俗词滥调抹了去!”
“啥?”,店小二车人表没有反应过来。
“把上面的这些笔墨全部抹掉,我要题诗作词!”
“客官,这过分了啊!旁边空这么大片都不够你写的吗?”,店小二车人表极其郁闷不解道。
“哼,凡夫俗子怎配与我诗神相提并论!罢了,不用你了!”,何其正说着抄起灵犀指,顺着墙面一抹,顿时刷出一半空白。
再一抹,墙面上已无半点字迹。店小二车人表骇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,他僵楞在当场,见何其正已然提起墨笔在光洁无暇的墙面上作起词来,顿时反应过来连滚带爬的下了楼直奔内堂而去……
“摸鱼儿·雁丘词——
宣和年探妻晚晴于汴京,道逢捕雁者云:“今旦获一雁,杀之矣。其脱网者悲鸣不能去,竟自投于地而死。”予因买得之,葬之汾水之上,垒石为识,号曰“雁丘”。孑然一身无同行者,唯有作《雁丘词》以叹吾情之艰。旧所作无宫商,今改定之。
问世间,情为何物,直教生死相许?
天南地北双飞客,老翅几回寒暑。
欢乐趣,离别苦,就中更有痴儿女。
君应有语:渺万里层云,千山暮雪,只影向谁去?
横汾路,寂寞当年箫鼓,荒烟依旧平楚。
招魂楚些何嗟及,山鬼暗啼风雨。
天也妒,未信与,莺儿燕子俱黄土。
千秋万古,为留待骚人,狂歌痛饮,来访雁丘处。”
好吧,还是雁丘词,被何其正改了改又誊写在了白色粉壁上,说起来得亏顾惜朝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