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家也有一副,这怎么可能?”林一山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,吃惊的喊道:“我当时听我爷爷说过,这幅画是我的先祖为一位神医所做的画,哪位神医收他为徒,但是却为人低调,不喜欢让人画像,所以这幅画也只有他的一个背影,仅此一副,哪里来的第二幅?”
“可是,王医生为什么要骗人呢,不应该啊!”林小芸的母亲听丈夫这么一说也迷糊了,林一山的爷爷她虽然没见过,但是却也听说过,确实会一些医术,不过在文革时期被戴了高帽子,林一山的父亲也因此没有学医,老人家是个很和善的人,不应该说谎才对。
“他的家中必然不可能有这么一幅画,即便是有也绝对不会相似,不过他能认出这幅画应该和哪位神医有些关系吧,说不准他们王家也是哪位神医的后人?”林一山猜测道。
“那又怎么样,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了,难道人家还会念着几百年前的关系?”林小芸的母亲嗤之以鼻道。
“你想什么呢?”林一山没好气的白了自己的妻子一眼然后回忆道:“当时爷爷去世的时候好像留了一幅图,说是要是有人能认出这幅画那么那一幅图就送给哪人,可是他寻找了一辈子也没有找到能认出这幅图来的人,你说王医生会不会是爷爷找的哪人之后?”
“这个我怎么知道,不过既然王医生能够认出这幅图。而且又帮了我们家大忙,那幅图你要是能找到就送给王医生吧,说不准他也认识。”林小芸的母亲说道。
“好吧,明天有空你在家里找找,当时父亲去世的时候我好像收在了柜子底下的盒子里了,不知道现在还在不在?”林一山叹了口气说道。
林一山夫妇的谈话,王志自然是不知晓的,能够遇到几百年前的弟子后人已经很是不容易了,他自然也没指望这后人知道多少东西。
和小和尚回到别墅之后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,师徒两人也不耽搁。各自回房睡了。
第二天早上,王志依然是先去了中医学院,同时去了后面的工地查看了一番,在工地上王志遇到了在京都遇到的那几个退役军人。
他们已经来了江淮一周了,有王志的招呼,黄天虹自然是没有什么意见,就留着几人在工地上打砸同时看看场子之类的。
现在的工地前期的建筑已经拆的差不多了,有些地方已经开始建造。在工地转了一圈王志就离开了,不过在他离开的时候却是被小平头拉住了。
“王医生,晚上有时间一起喝个酒吧,兄弟们都想谢谢您,这儿的活计很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