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所站的位置越高,在遇见事儿的时候就会要求自己冷静且理性的去应对,这么做固然有时显得人情味不足,但对于解决问题本身来说,是一种很有益的状态。
屋内的袁部长、严医生和袁青三人在听到张伟一番话后,袁部长并没有纠结于张伟是如何看出袁老病情的,也没有纠结于张伟的言辞中的失礼,而是非常直接的问道:“张先生,不知我祖父的病你能不能治?”
张伟看着袁部长很诚恳的说道:“袁部长,不瞒你说,袁老身体的严重情况远远超乎了我的想象,你们也都知道我治好了高自力的蛊毒,但高总身体内蛊毒的程度与袁老体内的蛊毒根本就是两回事儿,如果非要做个对比的话,高自力那点蛊毒就相当于季节性小感冒,而袁老体内的蛊毒则是癌症晚期。老实说,袁老体内的蛊毒,我觉得就是神仙来了都不一定有把握敢说能治好。”
同样一句话听在不同人的耳中,其含义也是不同。袁青听到张伟这么一说,双眸之中立刻黯然几分,但严老和袁部长却听出了别的意思,二人飞快的交换了一个眼神,袁部长立刻开口道:“你的意思是说没把握,但并不是没法子,对不对?”
张伟被袁部长这话问的有些心惊肉跳,急忙道:“袁部长,看来我必须得说的更明白一点,我的确有治疗蛊毒的办法,但对于袁老这样的情况,我可以负责任的说,我连百分之一治好的把握都没有,这么说你能明白吗?”
袁部长对张伟的表态没有回应,只是看向了严老,严老开口道:“小张先生,你这百分之一的把握已经不低了。我行医一辈子,也曾治好过几例中蛊的病患,但对于袁老身上这蛊毒我却没有办法,治了大半年,非但没有好转,还越来越严重了,时至今日,我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。你能不用诊脉便看出袁老的严重情况,可见你比我有本事,以袁老这情况,你如果有法子就出手试试看,尽力而为就是了,即便是真出了问题,我想袁老的家人也不会怪你什么的。”
严老话音一落,袁部长也开口道:“张伟,为了治疗老爷子身上的蛊毒,我们请了好多医学专家,也找了很多能人异士,但基本上都是束手无策,连一个治疗方案都拿不出来。截至目前,敢说治疗的就只有严老和你,如果你真的有办法,请务必尝试一下,不管能不能治好,我们袁家都欠你一个人情。”
虽然袁部长的话说的漂亮,但张伟是真的不想治袁老这蛊毒,也是真的不想参合到这件事儿里面,不管自己多崇敬这位袁老,他都不想出手。如果能治好,那当然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