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穆先生，我想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了。我相信我没了你的帮助也会成功，我相信自己。”
“.....”
穆先生显然没想到他会拒绝，眼见青年要走，忙又开口道：“顾泯然，那如果我不跟你谈条件，只是单纯地想追你，你觉得怎样？”
“你喜欢男人？”顾泯然问。
“我喜欢你。”穆先生站起身与他相视：“或许你不信，但看你广告的第一眼，我就喜欢上你了。”
“之前的那些也不过是为了接近你的说辞。”他顿了顿，“..你会拒绝我吗？”
男人的目光真挚灼热，顾泯然微微皱起眉，沉默。
客厅里静悄悄的，空气中有看不见的紧张气氛萦绕两人周围。
就在穆先生耐不住沉默，打算再说些什么表达心意时，青年开口道:“这样好了，你跟警察局的小王商量商量，看你们俩谁愿意做我的粉头！”他朝男人扬眉：“你觉得怎样？”
穆先生：.......
“我是想追你。”他强调:“我想和你交往。”
“我知道，”顾泯然点头，道：“但是你想追我我就要答应？那我得答应多少人。你好好混，先做我的粉头吧。”
“...”
青年的话好像没有错。穆先生愣了几秒：“‘先做’的意思是..我成了你的粉头，你就答应和我试试？”
他想了想，还有些不确定得问：“你能接受我？我是男人..”
“我知道你是男的，我又不瞎。”顾泯然白了他一眼，道：“说来也是奇怪，我看见你明明是很警惕的，但是又觉得你很眼熟...很像我小时候看得恐X战队里的红色的龙。”
“...”某个世界里当过红色龙的穆先生默默地听着，心里有些感动。
即使是失忆还能做出联想（？），看来顾泯然真的把他放在心里过。
“以前交过女朋友，但好像没有心动的感觉，失恋后更多是觉得莫名其妙，也不想再找女朋友了。”
“说到底，我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接受男人，我想还是需要相处，有感觉了，那就无关乎性别了。”顾泯然看着他：“我不知道你是真心还是假意，你之前说的交易，我只觉得在侮辱我人格，所以等你成了我的粉头再说吧。”
“好。”这次，穆先生再没有犹豫，一口应下：“刚才..我很抱歉，我自以为那是个不错的办法...对不起。”
他抿了抿唇，轻声：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