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也是青色,略微有些斑痕。双脚离地面大概一尺左右,下方还有一个提包在地上。
第一反应肯定是跑了,一口气爬上大堤,想着是报案还是赶紧回家。
回家吧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。走了几步我内心还是有点不安,还是报警吧。
一刻钟左右,来了辆警车。下来两个穿着制服的警察,看得出估计才吃完早饭不久,嘴角还有汤汁。
就我一个人在这等着,电话里的警察让我等着。老实说这是我第一次报警,还有点小怕,应该说是慌张。
警察来了后,不出一会就围了一些人。警察问了我记句,无非就是哪里人,做什么,怎么发现的。后来又来了两辆车,现场被封锁。
留了我电话,说我可以走了。
我慌慌的走回家,一路上不再慢慢悠悠的了。家里没人,我也不敢一个人待着,去了堂弟妘铭家。
后来听从镇上回来的人说,那个提包里面还放着五万元现金。
贪婪和后悔战胜了恐惧,我不再回想那恐怖的画面,而是后悔自己胆小,白白不见了五万元。
只是,如果真的再来一次,我会不跑?会去翻包?会去拿钱?实事上,应该估计或许是不敢的。
得不到的东西总会让人远离理性,出现遐想,人的劣根性就是这样。
晚上和妘铭骑着摩托去镇上宵夜吃烧烤,他读高二。
“夕哥,你白天真的看到了?”
“我报警的,你说呢。”
“那我们还是走下面吧,不在大堤上走。”
对于骑车,无论什么车,我总觉得自己没啥天赋,技术很烂,所以我是坐在后面的人。
其实并非为了吃烧烤而来,而是租碟子。晚上肯定睡不着,所以我和堂弟准备在他家他房间通宵看碟。
我怕,跟他讲了后,他也怕。
在汉江边上长大的人,几乎都会游泳,我是说男性。淹死的都是会游的,所以几乎每年附近的村子总会有人溺水而亡。
但这种貌似可怕的威胁是抵挡不住夏日里人们对江水的渴望。
一般都是傍晚时分才去江边,我和妘铭肯定不会拒绝这美妙的事情。
江边很热闹,大人小孩都有,又是暑假,发小也肯定不少。玩了一个小比赛,看谁潜水潜的远。
我小时候母亲找了个五台山的“神人”给我算命,说五行缺水,尽量少玩水。其实我一直有放在心上,只不过当下有人提起,我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