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马琴被人灌醉弄上床了,而且还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鬼。
那老头是程丽蓉男朋友的朋友,原本就一直有想法占有马琴。程丽蓉说本来马琴是打算让我陪她去一起吃饭的,被灌喝酒时也有跟我打电话,想让我去照顾她。
听了心里挺难受的,这算不算是犯罪?如果不愿意为什么事后不报警?
我的心里像是自己被戴了绿帽子一样,像有颗石头重重的压在心里,喘不上来气。
“那时你呢?你为什么不帮她?为什么不拦着?为什么事后不照顾她带她走?”我一连几个问题,语气也十分冷淡。
“我也喝醉了。”
“呵呵。她不能喝酒你是知道的,你也不拦着别人?分明是想让她跟你一样,这样你心理也平衡些。”我穿好衣服。
程丽蓉沉默了,不回答,也不拦我,看着我穿衣出门。
出门后心里有点忐忑,才记起自己来的主要目的是确定自杀的两个女孩是谁,还有就是萌萌是谁的妹妹。
独自走在街上,有点迷茫。干嘛那么生气?有资格生气吗?也不该对她发脾气。
以前无聊时,心中还有牵挂,会跟章玥打电话。
此时很彷徨,不想去找工作,也不知道去找谁,还有着对那来自冥界生物的恐惧。
心里是安慰自己,章玥不会害自己。可真实情况是自己也十分害怕,现在还多了个阮沁。
内心最无助的时候,或是最困难的时候,想到的第一人多半会是自己的家人。我给母亲打了电话,讲了一些章玥和阮沁的事。
母亲安慰我让我别担心,她会电话问问她的干姐姐,让我这个干妈妈帮我做做法事。
说起这个干妈妈我也见过好几次,也去过她的门面店。那可真是生意爆满,还得预约排队。
墙上的锦旗没一千也有八百,挂满四周,而且还是十面一挂的。
据说她不仅能通灵做法,还能用着一些中医土方解决疑难病症。有个父辈的老乡,身患晚期肺癌,硬是被干妈妈用中医加做法事给老乡延寿了十四年。
跟母亲打了电话心里舒坦多了。很多时候无论在外面如何,有家人的关心或支持,再多苦恼或辛酸也有生存的底气。
没过一会母亲又来电话,说父亲刚才给我转了两万元,一万元学费和一万元生活费。
我问怎么转这么多生活费,母亲说那是半年的生活费。
母亲知道我爱面子,花钱快。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