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四处逃窜。刘泽见到我,哭着一下子瘫坐在地,喊道:“余松没了,呜呜呜…”
是的,没了。头上不知挨了多少刀,一只耳朵都只剩耳垂沾着了。最残忍的是,右手活活断了,掉落在不远处。
事后验伤除去断手的那一环节,余松中刀一百三十四刀,两刀为贯穿伤、捅的。而毛羽也因流血过多,抢救不及时死了。他哥哥也被判了死刑,其他同伙纷纷落网,分别是十至十五年不等。
刘泽供认不讳向派出所全部交代了,我当然也是。我们都未成年,特别是刘泽,康复后得进少管所被改造。
幸运的我受到的惩罚是被学校劝其退学,倒霉的却是王雨。事情的起因是毛羽的表弟调戏王雨,余松的父母把怨恨全部撒在了王雨身上,在学校召开大会时,痛骂了王雨一顿。
王雨的事我是听他人讲的,因为我在出事后就被父母带回家了。母亲告诉我,她去学校找我时,王雨就一直陪着她,安慰她。
只可惜从那以后,我再也没见过王雨了。她转学了,而我被迫留了一级,搬到二年级的教室。
…………
回来的路上除了想起这段过往,还想起刚刚曾文霞问过,问以前怎么不知道我会这些。
会?谈不上,以前只是有所涉及。面对这种东西,我很胆小,也唯恐别人知道干妈的话:我的体质招阴。
有时候我想,如果妘姓真的是上古火神祝融的后代,怎么又会有我这种体质呢。想了没用,神话毕竟是神话。或许有玉帝,可未必有火神。
以前是那么的纯真无忧,如今的生活却如此奇幻多愁,突然感觉是老天在给我叫一个恐怖的笑话故事。
回到家时,已经傍晚了。
我在门口听到赵晓跟赵娜在吵架,其中还有汪力庆的声音。我听出话了,一是两人趁赵晓不在,在我们房里配种;二是汪力庆说我偷偷拿了钱,对不上帐目。
进门后,三人都看着我,没以为我会这么早回来。
我也不说话,看着他们三人。赵晓走过来对我说:“他们说你偷偷拿了钱,还有就是他们在我们房里…”
“别说了,我知道了。晓晓,你去把床单被套整套全部换下来扔掉,现在就去。”我很平静,赵晓很听话。她知道,越平静证明我越生气。
“妘夕,你别太过份了。”赵娜生气的说道。
“我工作了多少天,该拿多少钱?”我问道。
“八天半,给你按十天算,四千。”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