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田力的租房时,刚刚一敲门,门就开了。
冯娇趴在我肩上就哭,虽然她没有任何言语,但知道她是担心我。
“我这就去烧水洗澡!”她突然说道。城中村的房子这时还没有热水器,都是烧水洗澡,或是去外面的澡堂。
“算了,别洗了。”我拉住她。
她没拒绝,大冷天的谁愿常洗澡,又没浴霸或暖灯。
冯娇脱了鞋子,站在床上就开始脱裤子,还是连带着所有一起全脱。
我赶忙跑过去拦住她:“别!我当时就是缓解下你的恐惧,都是开玩笑的。”
还没势利到什么都拿来交易的地步,特别是身体。何况她应该还是很疼的,怜香惜玉一直是我想拥有的东西。
“你是要走?”她也不穿上裤子,就那样站着。
“没说走,只是你不疼吗?我当时真是开玩笑的。”怎么当我畜生一样。
“可我没开玩笑!你不顾性命的救我,我现在只能用这个来回报了。”这是一个很危险的想法。社会很残酷,一旦拿自己的身体做筹码了,以后的日子就不怎么健康了。
“别这样…”我话还没说完,她就已经趴着了。
啧啧啧,我去!关系再也回不到以前了,任何友情,一旦与“性”或“钱”扯上关系,友情就不再是心灵上的寄托,而是变成日用品了。日用品?没有了可以再换。
还是很怀念初识时的那段岁月的,虽然那时自己已不是纯情的处男,可青春的羞涩和腼腆还在。
第一次和王典一起陪田力来学校找吕莎时,冯娇就在。那时都很腼腆,我们在学校里的“奶吧”喝奶茶。
这个店子的独到之处就是面积大,里面可以唱歌。一个大的投影屏幕,下方全是客桌。因为是在学校里面,只要唱歌,无论唱得怎么样,都会吸引很多同学观看。所以,上台唱歌的人并不多,这个需要勇气。
我们相互鼓动对方去唱一首,就是没人动。
“大力,给阿夕那两瓶啤酒,他喝酒了变了个人似的,那时就没问题了。”吕莎吩咐田力点单啤酒。
“要喝一起喝,我一个人喝酒是咋回事呢。”我不反对,但有要求。
田力说:“冯娇可以喝点,莎莎酒精过敏你们是知道的,她就算了。”
于是拿了十二瓶装的一箱啤酒。我酒后确实恨平常不一样,特别外放、特别活跃、特别感性,特别不要脸。许多人都是这样,只不过我是碰酒就如此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