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始终相信社会是在且会进步的,这不可否认。但人心的良知、内心的光明貌似并不会,有时甚至觉得还不如以前了。
经济的快速发展,让钞票在人们的眼中光芒越发绽放,曾经的信仰、道德在无数个憧憬的步伐中消失不见。
比如,现在看见老婆婆摔倒,谁还敢轻易去相助。
局长的话很明白,禅炏组织的关系网很大,甚至可能有人混入了高层。我能去触碰吗?这不是找死吗?
“局长,我可以把我所知道宾馆的事全部感知,但这件事我怕是束手无策。我没有任何后台,您又没有话语权,也就是说万一有人觉得我破坏了他们的好事,想整我或是我的亲人,也没人能帮我。”
局长听了很生气,说:“现在的年轻人怎么没有一点血气,有多大本事就有多大的责任,这是生而为人的义务。那些被害的人命,还有你被害的朋友,那可都是鲜活的生命,还有他们的家人以及还会被害的人,你忍心吗?”
这话听着真是混账至极,站在道义的制高点说着混蛋的话。
“那宾馆里害人的是我曾经的同学,叫黄俊……”我没回答他的问话,而是讲着黄俊的事。
说完后起身微笑点头出了门,局长面色气得发青,十分难看。关门时冉嫣然迎了上来,问:“走了?是什么事?”
“你进去看看就知道了。”
这一趟的感悟真是冰里火里,在感动和鄙视中求存。
没走多远就听到他的咆哮:“记得你说他是你朋友,都交得什么乱七八糟的朋友,素质、良知和人性没一样,败类…”
呵呵,我的素质、良知和人性是给有这三样的人,他还不配看到。
“妘夕,你给我站住。”出门正准备去开车,冉嫣然气势冲冲,走路都外八了。
“有什么事?”
“还问我有什么事?看你把我们局长气得…他高血压,而且身上好多旧伤,都是以前执行任务时留下的。是不是我们局长找你帮忙,你拒绝了?”脸上被喷好多唾沫,真怀疑她是不是门牙掉了。
“这个忙我帮不了。”我不想多说,继续朝停车的位置走去。
“为什么?”她跟着,一把拽住我。
“我会丢命,百分百的会丢。”不怕神魔妖邪,就怕活人使坏。
“你就这么怕死吗?我们做警察的谁不是把脑袋挂在脖子上,前方边界的战士谁个不是守卫在死亡的边缘?”
“我不是警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