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交友群,同城交友群。”
我不懂,也能想到就是网友。
“去我那坐坐吧,我和大文他们一起。”我说。
他摇了摇头,说:“算了,多丢人。本来只准备玩会就走的,结果被什么沙啊粉的搞多了,都睡着了。”
“我不说他们怎么知道,好久不见了,不聊会?你电话换了也不说声。”我埋怨。
“我有你电话就行,现在手机没电,下次吧,下次再聚。到时我把钱给你,先走了。”什么叫手机没电?自己的号码怎么会不记得,就是不想联系嘛。
“等等!”看着他的背影,我拿出钱包,掏了一千元给他:“拿着吧,先去吃点东西。”本想多给点,看了看他那两朋友,只给了一千。
田力犹豫了一下,接过手说了“谢谢”。看着他转身回头而去,我被千言万语堵得胸口好难受。
发生了什么?为什么和吕莎一同消失了?为什么不愿跟我们联系?很多疑问缠绕心头。
这还是我曾经的兄弟吗?那么多岁月,一同吃喝拉撒、一同悲乐欢愁、一同笑着哭着醉着闹着,都没有了。仿佛连那些记忆都要离我而去,想留都留不住。
“你这人心还挺善的,在这里这样对朋友的不多。走吧,有几个妹子到了。”她拉着我胳膊,扯着我走,说:“不开心就喝点酒,嗨一下。等会我把剩下的房间打扫下,去跟你喝几杯。哎对了,你叫什么名字…”一路上她就是话痨。
小场子喜欢暗光下点妹子,暗光遮丑,朦胧里也显身材。只不过,也没啥选的,刚好四个。
“怎么回事?你换个车位换的上火了?不会是在下面跟人扯皮打架了吧?怎么上来后一个劲的喝酒。”肖文问。
“口渴,你大爷的,你喝酒慢,还不让我喝酒了。再说了,打架的话我不早跟你打电话了。”打架?我不敢,怕一拳打死人。
“得,你要喝是吧?”肖文又对何文和张宴说:“阿夕说一挑三,干不干?”
“哟呵,这小子膨胀了啊,敢在我面前说一挑三,干他大爷的。”张宴笑吼着。
我想张宴肯定不是第一次来,他很轻松没有半点拘束,跟旁边的妹子聊得挺欢。
何文有心事,他不说我也不问,有些心事是问不出来的,问出来的都是屁事。就像我不追问田力一样,人人都有难言之隐,自己不是也一样,因为某些原因,得有意的疏远亲人好友。
把自身的因素除开,我们踏入社会的那一刻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