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子从来不感兴趣的呢?这动不动就调戏人,这,这是一个十足的衣冠禽兽啊!
说好的医术高明,医者仁心呢?好吧,也看不出医术高不高明,仁心是真的没有多少,满脑子龌龊!还好儿郎……
芽芽俊脸微红,心里渐渐压不住慢慢升起的薄怒,脸上努力绽开了个更灿烂的笑容,“卫大夫您说笑了,我自然不是那样的人,我,我要这个药粉,真的是要救我爹的。”
卫望楚自始至终一副冷淡淡的样子,“我却是不清楚你到底……是哪样的人。”
一口气憋在喉咙,芽芽几乎维持不住表面上的笑容,“那你要怎样才清楚呢?”
卫望楚望着芽芽的眼睛,似乎看到黑色瞳孔里的故作无辜慢慢被一团火烧没了,嘴角微翘,眉梢染上些许笑意。
“我这里缺一个药童,你便来做几天吧,了解了解,总会清楚的。”
做药童?
这真是打瞌睡遇上了枕头,这一下是正和芽芽的意了,她正想着怎么搭上这棵大树呢,大树倒先向她伸出橄榄枝了。
她露出微微犹豫的表情,轻声说,“做药童,怕是不好吧?你我孤男寡女在一起,怕村里人要说闲话的……”
卫望楚不紧不慢的换了一个晾晒架子,“那你请便吧。”
芽芽……
这顺竿爬,爬的也太快了吧。
“其实,我的眼睛还是需要您来治疗呢,你我既是郎中和病人的关,呵呵,想来也不会有人传闲话吧,呵呵。”
“那,万一有人传呢?”说着,男人从架子边上绕过来,站在芽芽跟前,俯视着她。
芽芽低头做害羞的样子,缓缓的道:“我自然是不介意的……”本来是想让他承诺不在意别人的闲言闲语的,怎么成了她承诺了?
卫望楚哦了一声,“那我若介意呢?”
芽芽头垂的更低,咬牙切齿的道:“身正不怕影子斜,您医者仁心呀,更何况您是村里唯一的郎中,我这眼疾也只能找您看,是不是?”
医者仁心,可不能就为了别人的闲言闲语就不给人看病了?
“你这是劝我不要介意?”那男人还是面无表情,眼睛却开始有些闪烁,又哦了一声,“你不介意,还要我也别介意,这么听来……你这是,希望别人传我们的闲话吗?”
嗯?这是什么逻辑?不是你要我做药童的?!
芽芽心里气恼的狠了,抬起头,挂起一个“真诚”的微笑,道:“您多心了,再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