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我也是姑娘家,怎么会想让别人传我闲话呢?”
“这也要看能得到什么后果,”他顿了顿,轻轻捻着手里的一颗草药,那草药已经干透了,一捻,顿时变成一把渣滓扑簌簌的落在地上,“万一,别人都传你和我怎样,你便借机硬是要和我怎样,怎么办?”
男人说话的时候,腰越弯越低,脸离芽芽的脸距离越来越近,停在半尺的距离上。
芽芽暗暗握了握拳头,这个该死的老男人,果然是个难相处的!
她朗声道:“您老人家放心吧!我五行、不、缺、爹!”一字一顿,咬牙切齿。
卫望楚轻点自己的脸,一本正经的道:“这里可没有老人家,只有一个年华正茂玉树临风的男人,周芽芽,你这个说辞,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……躲躲闪闪的,看来,你对我是真的别有企图啊?”
芽芽终于忍不住的呸了一声,“没见过这么夸自己的!真……”
不要脸这句话到底没敢说出来,只好鞠了一躬,道:“您放心,我周芽芽发誓对您卫家大郎中就像对爹爹一样尊敬,绝不敢对您有任何其他的念头,请您放心,您说吧,要我做几天药童,您才能给我一些药粉呢?做几天药童才能给做个喷药盒子呢?”
他说,“看清楚一个人,可也不是那么容易的。”
芽芽……
你大爷!
大门一声轻响,是卫望江和卫望溪回来了,见到他二人,芽芽收起情绪,眯起眼睛,笑嘻嘻的和他们问好。
卫望溪嘴甜,张嘴道:“周家芽芽姐姐怎么在这里?可是来找我大哥看眼睛的?”他二人都在私塾里上学,对芽芽很是熟悉。
芽芽道:“嗯嗯,是啊,你们下学了,那安柏肯定也回家了,我也该回家了,卫大夫,多谢你了,我明日再来!”
见芽芽走了,卫望江上前问大哥,“周家大姑娘的眼睛是怎么样了?能治好吗?”
男人点点头。
“她眼睛是怎么回事啊?都说是因为她前阵子病了留下的病根。”
病了?“什么时候病的?”
“前些时候,就是年前你去京城那时候,周二叔来家里找过你好多次。”
卫望溪忽然想起什么道:“对了,大哥,安柏说周芽芽自从病好后,每天都做恶梦,血淋淋的,一直都睡不好。”
“嗯。”做噩梦?
“私塾里有好几个哥哥托我问问你怎么才能不让她做噩梦呢。”
几个哥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