芽芽是被一阵拍门声吵醒的。
睁眼一看,自己睡在草药房药架子后面的软榻上,身上盖着一床崭新的锦被。
——咦,草药房什么时候多了一张软榻?
刚刚想起了些不好的事情,本是闭着眼睛装睡的,不曾想真的睡着了。
肖武的声音在院子里响起来,“卫大夫,芽芽呢?”
卫望楚清冷的声音响起,“坐。”
肖武:“卫大夫,芽芽的眼睛怎样了?有好转吗?”
卫望楚:“有。”
肖武:“卫大夫,一直听说您医术高明,如今能有幸认识您,真是荣幸。“
……
肖武:“卫大夫,听闻您经常去府州和京城给人看病,真是年少有为。”
……
肖武:“芽芽在里面吗?我能进去看看吗?”
卫望楚:“不能。”
……
芽芽哑然失笑,翻身下了塌,略理了理头发和衣裳,快步走了出去。
“芽芽!”
肖武俊美的脸满是笑容,更显得君子如玉,光彩照人。
“表哥怎么来了?”
芽芽眯着眼,微微笑了笑。
“我顺路接你回家,现在可走了吗?”
芽芽看了看卫望楚,“那我先走了?”
“等等。”
***起身,进了饭屋,拎了一只鸭和半框鸭蛋出来。“走吧。”
芽芽:“我不要……”
“不是给你的,给周二叔和二婶的。”
肖武伸手接过来,“给我吧,那我替小姑和姑父谢谢卫大夫了。”
卫望楚点点头,“走吧。”
三人一起出了门,肖武略带讶异的看着卫望楚,“卫大夫留步,不用送了。”
男人淡淡的道,“要去看周二叔的伤。”
肖武……那你东西还递给我?
路上,肖武笑眯眯的看着芽芽,“春湾是在那边的吧?”
“嗯。”
“小时候,我们最爱在那边玩了。”
肖武开始回忆往事,“你记不记得有一年冬天,不知道谁凿开了冰层,你穿着棉裤就下了去,整个棉裤都湿了,我背你回家的时候,表层都冻住了。”
“嗯,好像是有这么回事。”
“因为没看好你,我被姑父好打。”
芽芽不好意思的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