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武意味深长的道,“以后,我可得看好了你!”
芽芽没吱声,微微抬头瞥了一眼卫望楚淡淡的眉眼。
到了家,肖蝶儿和他们打过招呼,见肖武拎着东西,“拿的什么?”
芽芽道:“是卫大夫给的,一只鸭子,还有一些咸鸭蛋。”
肖蝶儿不好意思的道,“你家里有三个整劳力吃饭呢,不留着吃,拿到这里干啥?”
男人淡笑着,“家里还有,这些给周二叔补一补。”
肖蝶儿点头笑道,“那晚上我们做了吃了吧,叫望江和望溪都来一起吃。”
男人道好,“我去看周二叔。”
肖蝶儿叫芽芽去私塾和卫家两兄弟说一声,便进了饭屋忙活了起来。
卫望楚检查了周明智的伤势,淤青已经变了颜色,外伤也已经结痂。
“大腿这的伤口有点痒。”
“正常,这处伤口稍微有点深,结痂慢。”
肖武拎着一件外袍凑到芽芽跟前,“芽芽,这袍子破了个口,能帮我补一下吗?”
芽芽还未说话,就一个声音轻且明白的道,“不行。”
卫望楚抬起头,缓缓道:“芽芽的眼睛不好,不能做这些针线活。”
芽芽弯着眼不好意思的笑笑。
肖蝶儿正好从饭屋出来,忙走过来,“小姑给你补,芽芽的手艺也不行。”
吃罢饭,卫望楚递给芽芽一个小瓶子。
“一会,在院子里跑一跑,跑出汗来,吃一粒药丸。”
“嗯?”
“可治你多梦。”
芽芽点头伸手接过,眼里却有些怀疑,她多梦也不是因为身体出了状况,是——
算了,死马当活马医吧。
桃花谢了春红,眨眼便是盛夏时节。
芽芽站在太阳底下,晒的两眼发虚,远远的柳荫树下,一身量颀长的身影越行越近。
玄色的袍子,阴翳的双眼。
他说:“你想往哪里跑?”
话音未落,手里的鞭子已经挥了出来——
“啊——”
芽芽猛地睁开眼睛,看着昏暗的烛光下熟悉的屋子,长长的嘘了一口气。
一觉醒来,又是一个天气晴好的艳阳天。
卫望楚坐在草药房的一寓,想起芽芽昨日说今日不来,这么好的太阳,不晒草药略略可惜了一些。
念头才落,大门处传来开门的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