勒得玲珑有致,一双长腿隐在宽大的黑裤子里,行走间,只觉得蜂腰纤细到似乎要折断。
拿了药,人转过来走向他,目光含羞带怯,恐慌里带着犹豫,躲闪里带着忐忑。
她是真的在惧怕他?
男人垂头,自顾自解开衣衫,又呲牙咧嘴的尝试去脱。
少女见状,赶忙放下药,接手脱衣服大活。
前胸后肩已经结痂的伤口全都裂开了,鲜血崩出,已经将外袍和里衣都洇透了,衣衫褪去,看到厚实暗黑的血痂硬生生从中间裂开,露出了被鲜血染红的嫩肉,红黑相间,有些狰狞。
芽芽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。
卫望楚趁机哼了两声。
少女眉头微皱,将药粉撒在伤口上,又将衣服拉好。
“我小时候摔过一次特别狠的,我娘说都可以看到骨头了,后来结的痂比你这还厚,有一次摔倒,磕了一半痂去,血流的半个裤腿都湿透了。”
男人想象那时候小姑娘一定疼哭了,吓坏了,心不由一纠。
“那时候我大概八岁,我一声都没哭,也没叫。”
芽芽轻抬眼睑,水润多情的眸子异样的看了他一眼,“卫大夫,你这么大人了,没想到这么怕疼。”
嗯?
眼神、语气都带着一股压不住的鄙视。
男人一时没转过弯,演砸了?
演过了?
男人脸色忽然一白,身子晃了晃,一口鲜血猛的喷了出来——
“啊——卫望楚!”
芽芽下意识的伸手去捧,一口带着温热的鲜血瞬间将她的纤纤素手染个通红。
吐血了?!
温热的鲜血沿着指缝缓缓滴到地上。
少女顿时懵了。
一双杏眼半是惊恐半是担忧的望着卫望楚。
“你,你,你吐血了?!”
男人身子忽然一歪,头靠在少女肩上。
“嗯,我怕疼。”
芽芽举着满是鲜血的手,动也不敢动。
半晌,二人都没有说话。
芽芽忽然意识到什么,猛地抖了一下肩膀,“卫望楚?”
一点声音也没有,不会死了吧?
“嗯?“
男人梦呓般的呢喃,“让我靠一靠,缓一缓。”
再给风六个什么奖赏呢?男人嘴角忍不住翘了起来。
又过了半晌,少女忍不住又动了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