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时候一犯一个月不见好。”
少年脸上露出些许愁绪,“我来的时候,她便不大好,偶尔半夜会心绞痛,昨日,家里小厮来报,说我娘这些日子浑身无力,几乎下不来床了。”
“这么严重吗?”
芽芽露出些许关切,眼睑下垂遮住了些许怀疑。
大舅母这个人,最是喜欢演戏,真真假假根本不容易分的清楚。
“是,原是不想我担心,瞒着我,只说祖母想我,叫小厮催我家去,我再三逼问,小厮才道出实情。”
芽芽看肖武一脸的担心悲痛,便没把心里的怀疑说出来。
再三逼问这样的桥段,在舅母那里也只是豆芽菜一样容易。
眼珠子轻转,瞥向卫望楚,“你,你不能长途跋涉,是说骑马不行,那坐驴车、坐马车行不行呢?”
自家就有驴车,忽然觉得卫望楚这样如春风朗月一般的妙人,大概不愿意坐驴车,便又换成了马车。
卫望楚一双眸子含笑盯着芽芽。
“你一起去吗?你的眼疾可是耽误不得了。”
芽芽一愣,这货想让自己一起去?
“说起来,你外祖母已经好几年没见你了,而且,你大舅母有疾,你也理应去探望一二。”
不要脸!
姜夔揉着眼睛暗骂。
肖武听出了卫望楚的条件,心里一酸,却依旧期待的看着芽芽。
她不去,他便不去?
芽芽被架上道德的高台,上不来,下不去。
周阿娇偷偷抿嘴而笑。
卫望楚太厉害了,他与芽芽就像猎鹰与兔子,根本不在一个战斗级别。
“我,我,我得回去问问我爹娘的意见。”
卫望楚伸手将芽芽脸上头上的银针一一拔下来,扔到瓷盒子里。
“好,你若同去,我不担心你的眼疾,便可勉强去走一趟吧。”
最后将她后脖颈的那根也拔了出来,芽芽顿时觉得身上一松,四肢关节好似又活过来了,轻轻松动着身子,舒畅的叹了口气。
卫望楚一笑,“肖少爷,肖家历来不请外医,你确定你祖母和父亲同意卫某上门诊疗?”
肖武松了一口气,又觉得心里酸楚的厉害,听他这样问,垂手道是。
“我来之前,已与家里沟通。如今的肖家,早已不是当年的肖家,能请来卫大夫替我娘看病,是肖家的荣幸。”
卫望楚点头,笑吟吟的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