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戏。
吃狗粮。
姜夔、张山和小山芋抱胸倚在饭屋门口。
周阿娇和周杏勾肩搭背隐在饭屋里头,齐齐红着小脸捂嘴偷笑。
不得不说,卫望楚太可了!
如果不是亲眼看到,几乎无法想象,平日里清冷如寒冰的人会有这样温柔小意的一面。
那笑,甜的可以化出糖来。
那眼神,柔的可以拧出水来。
竟然还亲手给她做糖吃!
哎哟,我的天哪,我羡慕死了——
“我扎了?”
他的语气带笑,芽芽却听的心头一抖。
心一横,眼一闭,咬牙道:“扎吧!”
男人笑着看了她一眼,抽出一根极细的银针,在火上烧了烧,往少女脖颈后脑处一扎。
“用根极细的,封住你的痛感——应该不痛吧?”
看到少女身子一顿,男人又有些不确定的看着她。
“唔,还好。”
芽芽睁开眼,比昨日要好多了。
卫望楚顿时嘴角一弯,“这套银针是我昨夜新做的,比之前的细不少,专门给怕疼的人用。”
专门给她做了一套偏细的银针?
芽芽嘴里的糖缓缓化开,甜丝丝的味道顺着咽喉直入心底。
她最开始硬着头皮送上门去勾搭他,本以为想要冰块融化会千难万难,谁知道冰块在她面前从来不冰,如今更是忽然就变糖块了。
甜的她措手不及。
十几根银针陆续插入,卫望楚又点燃了几小块药卷固定在银针尾端。
行医中的男人真是魅力无穷,举手投足干脆利落,却又飘逸多姿。
谪仙下凡。
芽芽呆萌萌的看着他。
“头顶不用熏药吗?”
男人弹了弹她头顶的两个小揪揪,“头发乌黑油亮,好看,我怕给你烫断了。”
他说好看。
少女心头一跳,脸色忍不住微微泛红。
轻佻!
想要反驳他,又不知道说什么。
一头的银针,也不敢动,只好眯着眼瞪他。
只是,眯着眼瞪,不见任何威力,反而觉得似嗔似怪,有幽有怨。
男人不由看着她笑出声来,笑声爽朗。
在场的人,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。
尤其是姜夔。
不是说见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