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我知道了,我再也不那样说她了。”
小山芋不好意思的笑笑,看了看芽芽,那是他和芽芽第一次见面,他永远记得。
“我就是个小乞丐,粗鲁了些,我改,我改,嘿嘿嘿。”
“小乞丐?”
姜夔对蜜饯果子不感兴趣,只等着饭屋里的兔肉。
他歪头看着小山芋,“白白胖胖的,哪里像个小乞丐?”
“以前,没遇见芽芽姐之前,我真是个小乞丐,后来就遇见芽芽姐,就遇见贵人了,跟着东家干活,能吃饱饭,有地儿睡觉,这才慢慢胖起来的。”
芽芽抿嘴而笑,他哪里是慢慢胖起来,分明是发面馒头,忽然就吹起来了。
姜夔看了看眉眼淡淡的卫望楚,旧话重提,“你的贵人是卫大夫?”
小山芋不敢说实话,笑笑,“不是不是,我的贵人是芽芽姐呀,要不是遇到她,我也不能有钱买包子,要不是买包子,也不能遇见我们东家。”
姜夔没吱声,审视的看了看小山芋和卫望楚,这俩人的关系看起来很不一般。
小屁孩对这郎中的态度那是随意里透着讨好,熟稔里透着恭敬。
“我是因为小尾巴认识卫大哥的,小尾巴是芽芽姐叫我认识的,所以,怎么看芽芽姐都是我的贵人。”
小山芋取了一块梅子干递到芽芽脸前,“姐姐张嘴,这个好吃,酸酸甜甜的。”
卫望楚淡淡的瞥了他一眼,“芽芽在针灸,不能动,你自己吃。”
小山芋嘿嘿笑着塞到了自己嘴里,“那姐姐针完了再吃,这个好吃的很。”
这个小气的郎中!他不过是个九岁的娃娃,防他和防贼似的。
等吃完回到家里,周明智和肖蝶儿去镇上还没回来。
趁着周杏上茅房的功夫,芽芽把周阿娇叫到闺房里。
“阿娇,你记不记得,上次祝姨娘冤枉偷我簪子的事?”
周阿娇摆弄着桌上的茶壶,正要冲一壶茶,听到她说,顿时抬起头来。
“对了,都忘记这事了,你当时还说给我个解释的呢。”
祝青莲和周凤翎冤枉芽芽偷簪子——这对一个农家女,惯上偷窃的罪名,那名声就毁了,近处是别想找到好亲事了,相当于一辈子都会受影响,可能一直都抬不起头来做人了。
可芽芽从开始就没有一丝紧张,淡定的看着母女二人唱戏,彷佛知道她当天会洗刷冤屈一般,彷佛知道后续发展——很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