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一会儿,询问的小丫头便回来了。
“老夫人,卫大夫只回了一个字,可。”
肖淼儿脸色顿时一白。
她真的要往脸上擦马尿吗?
肖香儿得意的看了一眼姐姐。
早晚还不是要这样治。
肖老夫人过过苦日子,实在不觉得往脸上抹点马尿能怎么样,摆摆手。
“董嬷嬷,你带他俩去东厢房,她二人疹子好之前都住在那边,你亲自替她们涂药。”
董嬷嬷应下,自带着两个神色各异的小姐去了东厢。
老太太独坐堂屋心里盘算着如何应对肖二爷的质问。
只是,夕阳缓缓沉至地平线,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,他还未到。
“老夫人,要掌灯吗?”
小丫鬟在身边怯怯的问。
老太太点点头,“掌吧,派人去看看二老爷是怎么回事,怎么还不过来。”
油灯一只接一只的点了起来,昏暗的屋里渐渐又明亮起来。
老太太孤身一人坐在灯下,安静的等着。
不多会儿,询话的人很快就回来了。
“老夫人,二老爷说身子不适,今儿就不过来给您请安了。”
请安?
呵呵!
肖二爷一向敏感多思,这一下又不知想到哪里去了。
罢了。
老太太拍了拍闷到发疼的胸口,“行了,我知道了,下去吧。”
董嬷嬷伺候完两位小姐上药,又回来堂屋,安静陪在老太太一侧。
主仆二人安静了半晌。
“春晖,你说,权儿是不是在怨我?”
老嬷嬷安慰道:“老夫人,您别多想。”
“二老爷想来对卫大夫很是信任,真觉得自己中了毒,心里一时难以接受。”
是谁都无法接受。
中了十多年的毒,影响子嗣,谁能不往那方面想呢?
老太太甩甩头,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思路都甩开。
忽然转头看着跟随自己多年的老嬷嬷。
“你说,你觉不觉得张昭儿长的像一个人?”
“老夫人可是说大姨娘?”
站在背光处的老嬷嬷,脸色看起来格外暗沉,眉眼俱是看不真切,她忽然咧嘴一笑,那笑容却显得格外的阴森,倒叫肖老夫人忍不住背后一麻。
“董春晖?”
老太太的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