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色泛着不正常的白,此刻咯咯咯笑起来,犹如从地狱来的鬼。
她似乎往格棱窗方向瞥了一眼,芽芽下意识的往后一躲,正躲进了男人的怀里。
男人一手揽住她的肩膀,捏了捏,嘴角未动,却传了一声密语入她的耳朵。
“害怕?”
少女摇摇头,微微上前半步,看着屋里的情形。
“我激怒你?肖家两姐妹受了如此重的伤,我不过说了句报官的话,你的怒气何以来的如此不可理喻?”
妇人的眼睛生的眼角微钝,眼尾下拉,本是毫无攻击性的长相,此刻因为眼睑肿了,反而显得眼睛细长,眼角眼尾具是尖角,此刻满怀怨恨的抬起头来,更是增添了几分凌厉。
“还是,这本就是你们自导自演的一场大戏,为的就是让双双取代淼儿嫁入贺经历府?我提议报官,便是在与你们肖家大房为敌,便激怒了你,是吗?”
肖文背对着芽芽二人,看不到他的表情,只觉得他的气息已然平稳,此刻静静的不说话,看不出喜怒。
“还是,我拆穿你每次行房后给我服用的助孕丸其实是避子丸,彻底撕开了你虚伪的面具,而激怒了你?”
“一切都是你自己的猜测。”
肖文的声音冷冷的,似乎不带一丝情绪,却带着压抑的、隐忍的怒意。
“猜测?”
肖文媳妇又发出一阵极其沙哑的笑声。
“我服用避子丸是猜测?还是双双即将与淼儿换嫁是猜测?还是你发了疯一般打我是猜测?”
肖文似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,“我打你自是我不对,可是我却不得不打你。”
男人起身,走到妻子跟前,半蹲下。
“你今日说的话,都是你的猜测,刚刚医女已经来过,你并没有服用什么避子丸,我给你吃的,也是货真价实的助孕丸。”
妇人讽刺而笑,“医女?连几个妹妹的疹子都看不好,她能摸得出我服用了什么药?而且,肖家的医女,不就是你们大房的人吗?卫大夫在府上,为何不请卫大夫给我诊脉?”
肖文一个没忍住,一把揪起她的衣裳,将她拖离了地面。
“别以为你和二婶私下偷偷摸摸找卫大夫诊脉我不知道,不揭穿你不过是给你留点情面!”
“我找卫大夫看病光明正大,何需偷偷摸摸?”
“一个江湖郎中,来我肖家就是搂钱来了,你看看他那药箱子,满满的都是钱,他收了人家钱来离间你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