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?
肖老夫人抬头看着她,不敢置信的道:“你敢?!”
肖谨之将手里的盒子往桌子上一扔,芽芽只看到一片血肉模糊,眨眼便被男人捂住了眼睛。
“没什么好看的,非礼勿视。”
“文儿!”
肖老夫人对着那一片血肉模糊却失声叫了出来,她的长孙子孙根自小带有一块黑斑胎记,虽然他长大后,也没再见过那玩意儿,这盒子里的东西,那黑斑胎记和肖文小时候的一模一样,只是尺寸变的大了些。
“怎么不敢?孟氏,你觉得如今的你还能拿什么来和我和二哥对抗?”
肖谨之摇摇脖子,“给你一点时间考虑考虑,若你还不打算全盘交待,那下一个便是肖武了!”
她忽然又想到了什么补充道:“大牢里条件不好,肖文被当中削了命根子,怕是坚持不了多久,你要想他活命的话,就早点说。”
说完,她转头看了看肖二爷,“二哥,我饿了,我们吃饭去吧?”
肖二爷一脸震惊的从那盒血肉模糊的东西上移开眼睛,刚看了这么血腥的东西,她还能吃的下去?
“哦,好,好。”
“嬷嬷,陪我一起去吃点吧,我还想听你聊聊我娘的事。”
“是,大小姐。”
几个人结伴出去了,独独留了好似被抽干了血液的肖老夫人和那盒血肉模糊的东西。
芽芽回头看了看卫望楚,眼睛里的意思很明确,咱们还不走?
男人笑着摇头,用手往老太太头上一撒,轻声道:“不想走了,怎么办?”
芽芽“呸”了一口,翻了个白眼,“你要我自己跳下去啊?”
男人挑衅的道:“你跳吧。”
芽芽咬牙想了想,猛地一挣,往下倒去。
“你倒是相信我。”
男人长手一捞,搂着她的腰掠了下去。
才打开大门,就见肖谨之笑吟吟的站在外面,“哟,倒不知道卫大夫什么时候竟然学会听墙角了?”
卫望楚不理她。
芽芽觉得她和卫望楚的态度也太熟悉了些,心里略略有些不舒服。
“算算辈分,我该叫你小姨?”
肖谨之个头生的很高,比芽芽足足高出半个头,“你是肖蝶儿的闺女?”
她的态度有些豪横,芽芽心里更是不舒服了,不作声,只静静的看着她。
“看着你外祖母被人如此欺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