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将妇人往地上一掼,妇人登时摔倒廊下的台阶上,额头碰到大理石的尖角,顿时血肉模糊。
“肖权,肖慎之还活着呢,你,你去问他,是不是一直到那年的初冬我才送了参汤去书房给他,然后与他发生了他与我的第二次房事?你去问!你去问!”
肖二爷看着妇人额间鲜红的血慢慢流了下来,她的脸红的红,白的白,好不瘆人。
“你也可以去问问你娘,肖文是不是真的早产?”
肖家全府上下没有不知道肖文是早产的,逗说怀胎十月,他却刚出八月便生了。
肖二爷脸色越来越白。
“肖文不是早产的?为何刚刚生下来的时候那么瘦小?不可能,不可能的。”
肖大夫人哧笑出声,“你只看到他瘦小,你可看到我羸弱?”
她忽然发出一个极其阴森的笑声,“别人怀胎都是养的白白胖胖,偏偏我顿顿不敢吃饱,生怕别人看出他不是早产的婴儿,拼命的少吃少吃,我生完肖文,我竟然比怀他之前瘦了整整二十斤!你可知道我那十个月是怎么熬过来的?”
肖二爷眉眼具是耷拉下来,似乎被谁一下子抽走了魂儿,身子也佝偻起来。
他和肖大夫人那荒唐的一夜,其实是他解酒行凶。
他爱慕大嫂已久,可肖老夫人却把大嫂嫁给了他的亲哥哥。
那夜,大嫂也似乎醉的有些不省人事,他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,但是他怕,怕她揭发他。
他躲到外地一去半年,谁知回来发现大嫂怀孕了,他既高兴又难过,他知道自己一定安全了,不管大嫂知不知道详情,这件事都过去了,以后她就只是他的大嫂。
谁知道,她竟然一晚就怀孕了?
“啊——”
肖二爷忽然抬头,仰天长啸。
肖大夫人倒在廊下,一脸是血。
芽芽被肖二爷忽然的爆发下了一跳,猛地往后一躲,正撞在身后男人的身上。
她回头一看,刚刚才复原的下巴,立刻又惊的要掉下来。
小民来了,而且和卫望楚站的极近。
他们似乎还在窃窃私语。
小民曾经是肖大爷的男宠,被肖大爷和肖大夫人派到卫望楚院子里勾搭卫望楚的。
这架势?
他得逞了?
少女心下一沉,惊诧的看着二人,“你,你们?”
“属下见过未来夫人。”
小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