阵的发紧,她却不敢再问,只一下一下顺着女儿的背。
好一会儿,芽芽才又道:“梦里的芽芽被郑济陈用一种迷香控制了,送给了彭家父子……”
迷香?
送给了彭家父子!
父子!
肖蝶儿听着心头有什么“啪”一声脆响,裂开了。
怪不得,女儿大病昏迷不醒,怪不得女儿夜夜被噩梦所困扰。
少女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颤抖,肖蝶儿听起来心凉似冰,冻住了又裂,化了又冻住。
“后来,彭强西又把梦里的芽芽送给了伯爵府的世子,他们用迷香控制着她,不叫她清醒,整日混混沌沌度日,不知何年何日,不知白天黑夜。”
又送了别的男人?
伯爵府世子?
少女的声音却忽然平静了,平静的如一潭死水。
肖蝶儿的手忍不住握紧了,心里好似有什么砰砰砰的鼓了起来,随时要爆炸的样子。
“后来,肖老夫人知道了梦里芽芽的情况,找上门来。”
肖蝶儿脸色微松,满是期待又满是怀疑,“她救了梦里的芽芽?”
她可以强调是梦里的芽芽。
现实中,她一定不让她的芽芽遭受那些罪。
少女摇摇头,肖蝶儿心里似乎一下子压了一块秤砣。
“肖老夫人和肖文想了个主意讨好太子身边的一个红人,要你把安、安柏献给、给他——”
少女猛地把头埋在亲娘怀里,呜呜的哭了起来。
肖蝶儿抱着痛哭的女儿,脸色僵硬,一双好看的杏眼更是眯起来冷冽的光芒,嘴里却温柔的哄着:“只是做梦,芽芽,那只是做梦。”
少女哭了半晌,抬起头,泪眼朦胧的看着她。
“不是做梦,娘,不是做梦,我是实实在在经历了那些年,我记得很清楚,很清楚。”
“好,好,你记得很清楚。”
肖蝶儿下意识的抚摸着女儿的头发,“那只是你记得很清楚的一个梦。”
“你看,爹爹是不是活的好好的?”
芽芽看着亲娘,点点头。
“你看,娘也不会把你嫁给郑济陈。”
少女又点点头。
“你看,安柏还拜了卫大夫为师,日后也会很好,是不是?”
芽芽点头,又听亲娘道:“你看,你和卫大夫如今也不错,是不是?”
肖蝶儿的声音带着一丝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