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不能人道,却是还残留了一些贼心,他,他,捏,捏我了……呜呜呜。”
妇人忽然捂住脸哭了起来,“我不愿意,我反抗,却不如他力气大,挣脱不了,他一边折磨我,一边说这个给我听,呜呜呜,相公,我,我不干净了,你休了我吧!”
周致远猛地坐了起来,脸色阴翳的瞪着她,“他动你哪了?”
祝青莲呜呜的哭了一阵,抽噎着擦了擦眼泪,指了指自己的前胸和后臀。
“这,这,呜呜呜。”
说着,又哭了起来,“我恨不得死了算了,可是我还有凤翎呀,我就算要死,也得把她从狼嘴里救出来再去死呀!”
“好!”
周致远忽然从床下跳了下来,“我救你闺女,你去死。”
祝青莲看着他坐在书桌前奋笔疾书,“相公,你在写什么?”
“状纸。”
“二婶,阿娇,休息一会儿吧,别绣了。。”
周杏断了茶水过来,看着低头忙着给她绣嫁衣的肖蝶儿心头有些不忍。
她如今怀着身子,还不足三个月,可不能受累呢。
“不累,你的婚期急,可耽误不得。”
周阿娇白了周杏一眼,“二婶,有我呢,我多绣点,你歇会,怀着孩子呢,不能受累。”
肖蝶儿笑着看了她一眼,又看了看周杏,叹一声气,“没想到,最是耐不住性子的小杏竟然要第一个当娘了,你当了娘救知道了,孩子的事啊,都得往前头赶,可不能耽误了大事,我的身子,我有数。”
芽芽走了过来,一把夺过她手里的嫁衣,“娘,小杏可没这么快嫁人呢,你可别绣了。”
肖蝶儿不解的看着她,“小杏婚期都定下了。”
“张山大哥家没有长辈,哪婚期还不是大伯说改救改啊。”
“小杏肚子可等不了,怎么能改呢?”
周杏忽然扑通一声跪在肖蝶儿跟前,“二婶,我,我错了,我没怀孕。”
肖蝶儿顿时一愣怔,眨眼便明白了。
“你,你就是不想嫁给苏鑫铖,所以编了这么个谎言?”
周杏点点头,“也是办法,我要不这样,我爹和表姨当场就要把婚事给定了。”
“卫大夫是你叫他帮忙的?”
肖蝶儿看着芽芽,见她点头,苦笑道:“卫大夫一身的好名声早晚得毁在你们手里。”
“二婶,求你先不要告诉我爹,行不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