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跳,了闻大师收回端茶的手,隐在袖子里,微微握拳。
“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
“这?这还真说不清楚。”
卫望楚笑了笑,“我还知道你想干什么?”
了闻大师眼皮跳的更欢,他强自镇定道:“那你说说。”
“你想颠覆了他赵家的皇朝。”
了闻大师脸色彻底白了下去。
他握紧拳头,可是无论他怎么握紧,都不能止住指尖传到肩头的颤意。
他故作镇定的道:“为何这么说?这大逆不道的话被人听到,你,我,还有你在意的芽芽一家,怕是都不能逃脱一个死字。”
男人却轻笑出声,“我既然能说,便也能做,便自然不怕他赵家王朝。”
了闻大师摇头,看着他痛心疾首的道:“你小小年纪,何来如此大的口气?一个王朝岂是说颠覆就能颠覆的?就算你布局二十多年,怎么敢就如此大言不惭?我往日里可不是这样教你的。”
卫望楚静静的看着他,没吱声。
了闻大师也回望着他,看着他熟悉的长眸,心一点一点的往下沉。
眼前这个人,和他自小带到大的卫望楚是同一个人吗?
他眼里的威压是哪里来的?
了闻大师缓缓伸出手端起桌上的茶,一饮而尽。
“几年不见,你变了很多。”
卫望楚又给他倒了一杯,依旧滚烫到冒着青烟。
“你说错了,我是一朝国师,怎么可能会有这种大逆不道的想法?”
“他杀了你的爱人和女儿,你有这想法并不奇怪。”
了闻大师哭笑不得,“你这是要害我满门抄斩?”
卫望楚道:“满门?你如今不是孑然一身?何来满门之说。”
顿了顿,他又加了一句,“你的满门早在二十几年前就被屠了,不是吗?”
苍老的脸顿时肉眼可见的颓败下来。
“你是如何知道的?”
“知道就是知道了,怎么知道的又有何重要?”
卫望楚摸了摸腰间的荷包,那是芽芽年前送给他的年礼,上面绣了一只飞鸟和一片芦苇荡。
“不过,我要告诉你的事,我对这件事没有兴趣,不打算做什么皇帝老儿。”
据说,了闻大师从卫望楚家回去后,病情更严重了,卧床三日不起。
于是,民众开始惶惶不安,眼前这好日子是因为贵人们有求于卫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