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手撕开的。
一个说每个死者的心都没了,这杀人狂魔原来是个偷心贼。
一个说已经死了十多个人了,现在人心惶惶,就是汉子也不敢一个人上街了。
周杏听到的时候脸色白的像纸一样的。
芽芽问她,“小杏,你怎么了?不舒服?”
她眼眶微微红,却没作声。
“唉,虽说死了这么多人,很可怜,可这样不是正说明了咱阿娇是清白了吗?”
周杏一愣,“阿娇一直在大牢里,那,那真不是她干的?”
她这样一说,于燕儿、李文文几乎异口同声的道,“那肯定啊,阿娇这样一个娇滴滴的的小丫头,怎么敢?”
“她连杀鸡也不敢!”
芽芽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周杏,趁大家喝茶的功夫,把她拉到了房间,悄声问:“小杏,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?”
周杏看了看她,压低了声音道:“我,我在心里藏了很久了,一直不敢和人说,我,我发现……”
原来,周杏和周阿娇一起住在客栈的时候,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一到晚上就特别容易犯困,早早的就睡了。
可那一天,她有点着凉,鼻子塞的狠,被憋醒了,然后她看到周阿娇就出门去了。
她没有多想,毕竟大半夜的,客栈又有官兵把守,周阿娇许是去上茅房,或者是去院子里转转。
可是过了好久她都没回来,周杏就觉得有点不寻常。
她不好意思的看着芽芽,“我总觉得阿娇她似乎对卫大夫有些什么不该有的想法,我以为她是偷偷叫了卫大夫来,说什么事,就干脆不睡了,躺着等她回来,好警告她一番。”
她的确等到周阿娇回来了,她换了一身衣裳,换了一身半透明的黑色罗裙,头发也变了。
“她那衣裳在月光下一照,几乎就是透明的,朦朦胧胧的能看到里面的一切,白白的腿,粉色的肚兜,就连……都看的出来。”
周杏脸色变的更白,眼里隐隐透出一股恐惧。
“最关键的,她,她的右手,似乎血淋淋的,她嘴里唠叨着什么‘晦气,碰到了硬茬’之类的,我,我不知道她什么意思,我,我看到她进了门就坐在地上打坐,坐了很久,然后她手上的血忽然就没了。”
她脸色白白的看着芽芽,“真的,她没洗,也没擦,就,就忽然就没了,我都以为我自己眼花了,可可屋里还都是血腥味呢,我一定没有眼花。”
芽芽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