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还是没有忘记讽刺讽刺她,“二夫人真无事不登三宝殿,平日里都见不着人影,现在突然号丧一样的跑过来,怎么着,是你们家延伟又捅了什么篓子?”
两人平日里就不对付,这个时候二夫人也没指望大太太能大发慈悲。不过,她的这个落井下石还是让二夫人心里恨的直痒痒,可是没有办法,她只能为了三爷忍下这口气,哭哭啼啼道:“我已到了这般田地,大嫂为何还要如此挖苦我?”
好一个羸弱的模样,大夫人本想继续怼过去,但是老夫人递给了她一个眼神,她只好冷哼一声,不再继续说话了。
“怎么了?先别哭了,跟我说说发生了何事?”老夫人轻声问道,再怎么说,二房也是他们盛家的人。
二夫人走到老夫人跟前,“啪”的一下竟然跪了下来,把还在看笑话的大夫人都惊到了。
“求求老夫人,大夫人救救三爷吧。”
宋宝琴话音刚落,老夫人鼻梁上就添了几道竖纹,她心里大概有个谱儿了。只怕,盛延伟这次的篓子大到二夫人都遮掩不了的地步。
先前因为盛延伟的疏漏,盛老夫人也不好去太过苛责二房,毕竟二房不是自己所出,顾着亲戚情分说的太多只会让人心存记恨。
但是盛老太太还是让盛延伟只管好二房的茶坊,不要在揽大房的活了。
自此之后,二太太就很少再来鹤寿堂。如今这哭哭啼啼的样子,既是二夫人从没有过的,又加上提起盛延伟,老夫人就直觉这事儿怕是不小。
见老夫人不说话,大夫人自然是少不了一顿冷嘲热讽,她故意装出夸张的模样,“三爷向来能耐通天,再加上您这当娘的,在清水镇不说杀人放火,起码横着走是没人管。怎么,今儿个哪个不长眼的欺负了三爷?”
“大嫂别说什么风凉话了,三爷被一群土匪给抓走,小厮刚回来报的信!我求求老夫人,念在大家都是盛家人的份上,求求你们救救他。我,可就这么一个儿子啊!”二夫人只是一直说着三爷的事情,并未说出土匪所要求的赎金是多少。
大夫人趁热打铁道:“苍蝇不叮无缝蛋,怎么不见土匪去抓其他人,就偏偏抓三爷?怕是三爷做了什么亏心事被土匪抓住了把柄,抑或是三爷整天只知道去歌舞升平的地方,让那些土匪看上了他。”
言下之意,便是全都是盛延伟和二夫人的错,二夫人受着她这样的言语,可还是忍了下来,眼泪彪的更多了。
“大嫂也有孩子,怎么就不能体会宝琴的心呢?不管是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