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赵姨娘的过往。
好在,赵姨娘还有基本的羞耻心,这些照片足以成为她的掣肘。
盛延卿出院以后,从茶坊管事那里听说了茶楼的事。
他气冲冲跑到赵姨娘的住处,但见到躺在床上病恹恹的赵姨娘,到了嘴边的话还是没说出来。
张妈妈道:“少爷,你别再责怪夫人了,前两天她出门吹了风,现在还病着。”
赵姨娘的病是真的,她是被沈妤吓病的。
这个世道容不下不贞不洁的女人,如果她的过往被别人知道了,她就只有死路一条,盛家宗族绝对不会放过她。
可是离开盛家,离开盛延卿,她又能去哪里呢?她不想再像过去一样过颠沛流离的生活。
赵姨娘看着盛延卿,泪水不听话地往下淌,“延卿,是娘错了,娘不该对你下这么重的手。你住院的这几天,娘也不能心安。”
盛延卿拧眉,他还在想茶楼的事,处在气头上,自然不会顺着赵姨娘铺好的台阶下。
赵姨娘拉住他的手,“娘真是糊涂了,阿妤是个好孩子,你住院的这几天,她没日没夜地照顾你。我看得出来你们两个都是真心的,你们想要在一起,娘不会再阻拦你们的。”
“娘!”盛延卿的神色,总算稍稍缓和了一些。
这一天,赵姨娘仿佛变了一个人一样,对盛延卿无比温柔。
离开的时候,盛延卿忽然问:“张妈妈,你是从什么时候起跟着我娘的?”
“二爷……奴婢是二老夫人……不对,是很早以前就伺候夫人的。”张妈妈被吓了一跳,她没想到盛延卿会问这种问题。
盛延卿十分孝顺,对赵姨娘千依百顺,打不还手骂不还口。但私下下,张妈妈却很害怕盛延卿。
这位稳坐上盛家当家人位置的年轻人,在生意场上杀伐果断,不怒自威。
盛延卿点了点头,张妈妈以为自己躲过一劫。
她心中正窃喜,却又听见盛延卿对朱进道:“张妈妈年纪大了,手脚不利索,不能再伺候夫人了,送她回乡下老家吧。”
“二爷,奴婢什么都没做啊……”张妈妈跪下要求饶,朱进拿了块抹布过来,堵住了他的嘴。
盛延卿又看向院子里其他佣人,“夫人病了,先不要打扰她,你们都要尽心伺候。”
“是。”院子里的佣人齐声道,大气都不敢出一口。
自此大家都知道,二爷很避讳盛家二房的事,张妈妈因为和二房有点八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