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了这个耳光。
盛晋熹站在沙发上,刚好和周萍珍一般高。
他怒瞪着周萍珍,像一只发怒的小豹子,“你就是刚刚打电话那人吧!小爷的话你没听懂吗?求人办事,就要有求人办事的态度。”
周萍珍气的变了脸色,秦湘捡起一旁的鸡毛掸子,悄悄递了过去。
拿到了武器,周萍珍抡起鸡毛掸子就要打,她冷笑着道:“果然是什么样的人教出什么样的孩子,人话你听不懂是吧,我今天就来教教你规矩。”
手臂长的鸡毛掸子,抡起来带着风。
盛晋煦大喊:“别打我哥哥,你这个坏人。”
他腿不方便走动,在沙发上干着急。
盛晋熹上蹿下跳,像一只猴子一样动作敏捷,饶是如此,他身上还是挨了几下。
秦妤和荷香从楼上下来,正看见周萍珍抡着鸡毛掸子,在打盛晋熹。
“秦夫人!”荷香大惊,慌忙跑过来拦,她手上的劲更大,夺过了鸡毛掸子。
见秦妤下楼,周萍珍往沙发上一坐,趾高气扬地道:“秦妤,我是好心帮你管教一下你家里的孩子。老爷现在还被关在监狱里,我一大早打电话来跟你商量怎么办,就被这野小子一顿骂。”
“这野小子耽误了咱们秦家的正事,我倒想问问你,是你爹和你哥哥的生死重要,还是一个外面捡来的野种重要?”
五六岁的孩子,已经能听懂很多大人的话了,他们知道什么叫野种。
盛晋煦的小脸满是愤恨,盛晋熹却一脸无所谓,他早就被骂习惯了。
秦妤走过来,她摸了摸盛晋煦的脑袋,看到一旁盛晋熹脸上的伤,她的眉头蹙了一下。
她柔声问盛晋熹,“早上我听见你和这位夫人在电话里讲话了,你为什么要这么说?”
盛晋熹醒的早,他刚接起电话那会儿,秦妤还没被吵醒。
盛晋熹咬了下嘴唇,他悄悄看了周萍珍一眼,低下头,一声不吭。
周萍珍露出得意的神色,“瞧瞧,没理了吧?谁家这么大的孩子张口闭口就是小爷,我要说的是正事,他倒好,二话不说对我一顿骂,还挂了电话。”
“是你先骂我娘的!我都听见了!”一直沉默的盛晋煦忽然抬起头来,他愤怒地瞪着周萍珍,眼睛里毫无惧意。
他是个小小男子汉,他要保护娘亲,维护哥哥。
盛晋煦嘴里说不出这样难听的话,但看他的表情,秦妤就明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