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我相信唐盼盼。”
“我信任我的未婚妻!”陈约翰道。
“好,那你敢不敢跟我打个赌?”秦妤挑了下眉毛,“我有一个办法,可以让你知道周莹雪的真面目。如果到时候我是错的,我会向你和周莹雪道歉,但如果我是对的,你向唐盼盼道歉。”
陈约翰一米八几的大个子,他看了秦妤一眼,一个貌不惊人的女人,说话还真是大胆。
“好,赌就赌。”陈约翰点头。
两人没敢再后花园多磨蹭,陈约翰很快回到了客厅。
盛芸儿道:“两位先别走,我们给客人准备了喜饼带回去,你们稍等片刻。”
周莹雪有些不耐烦,不就是几块饼干呢,她压根不稀罕。
陈约翰却道:“什么是喜饼,是不是能给人带来好运,多给我一些,我要和我的朋友们分享。”
陈约翰在国外长大,对华夏的这些传统习俗,他一直怀着学习的心态,非要比桐城本地人做的还要出色,周莹雪见多了,也不觉得奇怪。
她看了陈约翰一眼,本想劝阻,但是她转念想到了什么,就耐着性子坐下来。
中间,佣人们进进出出倒水,周莹雪喝多了茶水,去了两次洗手间。
陈约翰往楼上看去,他心中到,秦妤输定了,他喜欢的女人,心地善良,怎么可能做那种事。
磨蹭了一个多小时,盛芸儿总算把喜饼都准备好了。
她一个劲的给客人们道歉,“不好意思,让大家久等了,招待不周。”
耽搁了这么半天,原本三三两两来祝贺的客人反倒被聚在了一起,客厅里坐着十多个人,大多是和秦妤年龄相仿的女孩子。
这也是周莹雪的交际圈,大家多多少少都在宴会上见过。
陈约翰和周莹雪正要起身,荷香突然急急忙忙跑出来,道:“不好了,小姐的珍珠项链不见了。”
客人们都挺住了脚步,看着荷香。
秦妤也从楼上下来了,她穿着中式的旗袍,围着一条雪白的貂毛披肩,优雅而高贵。
她开口道:“不好意思,我的好朋友刚送给我一条珍珠项链,但现在却不翼而飞,搞不好是谁拿错了。”
有人不屑:“一条珍珠项链也值当地搞这么一出吗?难道还想搜身不成?”
“也不是钱的问题,刚才给大家喝的茶,一两价值千金。”秦妤不急不慢地道,“就事论事,不能因为一条项链的价值就放过一个小偷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