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倏忽就把他点燃了。
“该办正事了。”盛延卿把秦妤压在了身下,卧房里又一阵地动山摇。
每次完事,秦妤第二天都浑身酸痛,她本来就起得晚,这一睡就到中午了。
习惯性地伸手去摸身边,但和从前一样,盛延卿已经不在了。
不管前一晚折腾到什么时候,盛延卿都是雷打不动地早晨五点起床。
秦妤心里默默感叹了一番,男人的精力真是旺盛。
午饭厨房炖了燕窝,荷香揶揄地笑着道:“二爷说了,给太太好好补补。”
“你怎么现在也学坏了?”秦妤作势要拧她的脸。
荷香正色道:“太太,这夫妻结婚了不是很正常吗?藏着掖着的,反而扭扭妮妮。”
秦妤脸上顿时浮起两朵红云,就说嘛,家里的佣人又不是聋子瞎子,他们什么都知道。
她心里暗暗把盛延卿骂了几句,瞥了一眼荷香,道:“咳咳……等你和谢长里结婚的时候,我非要拉着二爷去闹洞房,闹个三天三夜。”
正说着,朱进过来了,秦妤连忙整理好表情,把刚才的那股子尴尬劲儿压了下去。
朱进把几个玻璃珠放在了茶几上,“太太,昨晚二爷命我去那条街上查,我在卖杂耍的地方,发现了这个。”
秦妤把东西拿起来看,是几个装饰用的玻璃球,这东西她并不陌生。